好看是好看,燕知怎样都是最好。
但是牧长觉担心总是烫染头发对身体有影响,就让陈杰提前去检测机构问问情况。
“燕老师头发…
陈杰在电话那边支支吾吾,“也不是……”
给牧长觉当助理有六七年,除知道他心里有个曾让他息影两年“燕”字,还有很多莫名其妙习惯,陈杰仍然不能说自己解牧长觉。
他几乎没见过牧长觉情绪失控,甚至很少见他在戏外有明显情绪。
就好像牧长觉所有喜怒哀乐都贡献给角色创作,在生活中永远情绪稳定风轻云淡,保持着恰到好处风度。
却令人生畏。
“他在国外学习经历……又正常又不正常。”陈杰语气里有着克制不住赞叹。
“怎不正常?”牧长觉只关心重点。
“他年读完别人三年课,履历也非常丰富,是他们学校年度优秀学士并且在诺奖实验室用最短时间拿到博士学位,”陈杰喘口气,“至今保持着斯大生物系博士阶段个人最高学术成就。”
“这些怎不正常?”牧长觉嘴角弯下又很快压平,“他从小就是这样优秀。”
陈杰在心里嚎叫:大哥,这哪儿是优秀啊,这都反人类好吗……
包括那天剧组起吃饭和开拍第天,燕知状态其实他都不陌生。
过去燕知吃得不舒服或者体力不支就会头晕。
但牧长
觉没想到燕知身体好像没比小时候好多少。
医生过去告诉他,燕知很多问题都是小孩子特有,长大免疫力提高,就会有改善。
“另两个名字呢?”牧长觉问。
“‘燕征天’这个名字只有九年前治疗记录,最后次是因为贫血和低血糖。‘支璐’……好像没查到年龄符合记录。”
牧长觉还记得燕知那次不舒服。
每次燕知生病,他都在场。
燕知直有贫血和消化问题,哪怕被照顾得很好,也会出现些状况。
“嗯?”
“您发给照片,已经找到人问。”陈杰咽咽口水,攥紧汗湿手心。
今天早上牧长觉发给陈杰张纯黑色背景照片,上面只有两三根自然脱落白色卷发。
那是牧长觉在燕知衣服上拿到。
从重逢第眼他就注意到燕知白头发。
“什异常都没有吗?”牧长觉眉心又皱起来。
切都过于正常。
就好像燕知已经完全过上种全新、不需要他生活。
他握着副驾驶上小毯子角,轻轻地揉。
那是下雨那天晚上,燕知用过。
燕知确实长大,人间蒸发九年后衣锦还乡,成国内首屈指青年教授。
张口可以叫他“牧老师”“牧先生”,闭口能彬彬有礼地对他说“谢谢”“不用”。
牧长觉认识他时间恐怕已经快赶上燕知辈子那长,却是这几天才有这个荣幸第次听他道谢。
他承认刚刚讨论剧本时候最后那个问题问得多余,是自己不豁达。
怪他没忍住。
过去哪怕打断整个剧组进度,要坐四个小时飞机,牧长觉也会专程到医院陪床。
他因此曾被些同行评论为“不够专业”。
只是他不在意。
牧长觉无所谓别人觉得他专不专业。
他不用牺牲燕知来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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