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甭管是谁
责任，
上次开会还听几个老师私底下说她导师正找借口劝她退学呢。之前这姑娘跟她导师发火摔
屋子烧杯量筒，疯样。”田中志怕他只知道爱才，指指脑袋低声说：“这姑娘没少吃苦，可能这儿也没那
稳定。”
燕知定定地看他几秒，笑，“田老师还会看病？”
“哎不是不是！燕老师你怎……这是人就明白是个烫手山芋啊！”田中志叹气，“学校直睁只眼闭只眼，现在院长换届，正好把她从免疫口甩到神经口。”
他又想到条，“她是免疫背景，你明白吗？跟你甚至不是个方向。”
“免疫挺好。正好田老师不是做神经免疫？她来实验室，田老师想做联合导师吗？”燕知认真问道。
燕知忙。
田中志也不好说三天两头找他，但今天听见风吹草动就赶紧过来。
“这事儿有点麻烦，新上来邹院长要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把科技楼上几个大实验平台都分给免疫组实验室管理，这是钱事儿，咱们左右不。”
他看看燕知，“但是他要插到你实验室里人，实在有点麻烦。”
燕知对此无所知，“是什人？”
望这事能成。
因为他想燕知如此年少有为定心高气傲，而且看上去安静到近乎冷漠，并不是平易近人性格。
没想到燕知当下就同意，只提出个条件：需要每隔个月开次两个实验室起联合组会。
他要求紧密掌握课题进度。
工作上事，他很少给人任何误会机会，所以这个直白要求显得有些不客气。
田中志听要吓疯，“不不不不！燕老师直跟你说：别淌这浑水！你就说你现在带不免疫学生，投票决议时候让她直接退学就完事儿！”
燕知还在仔细看薛镜安文章发表年份，“她博士至少……三年级吧？”
“对啊！”田中志以为他想通，松口气，“她博士第四年
“是之前自然科学基金委薛副主席姑娘，做免疫。”田中志摇摇头，“之前这薛主席在位时候审基金很苛刻，大部分时候人脉走不通，好多人硬着头皮巴结都没用。去年他下台，些人也不知道怎想，就开始为难他姑娘在实验室。”
他挺惋惜，“原来这个薛主席在时候，他姑娘做科研做得好像还可以。然后这年跟她实验室闹得很僵，她老板大概是不想留她，怕直被连累吧。”
“康大吗？姓薛？薛什？”燕知打开谷歌学术。
“薛镜安。”田中志看他搜索，有点慌，“燕老师，这学生可不敢收啊！培训得再好再成熟也不能要。”
燕知滑动鼠标滚轴，看着“薛镜安”名下串发表历史，“非常出色经历。也确实从去年开始停滞。但这不是她责任。”
田中志事业瓶颈有五六年，但是科研资历可能都快和燕知年纪样大。
他答应燕知条件，多少是有些勉为其难憋屈意味。
但是第次联合组会结束，他就主动去找燕知：“要是燕老师方便，要不们这联合组会加到两周开？”
那时候燕知再当着他面查日程，田中志就不觉得冒犯。
因为他知道燕知不是在摆架子，只是真在认真考虑他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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