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阵子忙,没顾上,不算息影。”牧长觉每次等红灯都会摸摸燕知,要不是手,要不是头。
燕知就是想问这个,问完他就不说。
再说深,两个人都要难受。
都过去。
车上有燕知,牧长觉车开得就稳,任何个绿灯闪烁都不冲,路上被无数次超车。
当年海棠离婚时候,特地买个跟牧如泓父子俩房子都最远别墅。
仨人房子在市里形成个等边三角形。
医院离着牧长觉房子更近,开车到海棠家得个来小时。
牧长觉让燕知到后座躺着,燕知不要,“想坐前面。”
牧长觉把他肚子用软毯护好,座位放低点才给他系好安全带,“燕老师准备买辆车吗?有车还是方便。”
“不行,你今天个小时都不许做。”牧长觉用手捂住他眼睛,“燕老师你今天得陪。”
燕知又被他逗笑,边咳嗽边问:“你有什要陪着?”
“妈,你海棠姨,”牧长觉犹犹豫豫,“她知道在医院陪你,就拐弯抹角地让去趟她家。”
燕知听见海棠,有点心虚,“那你应该去。”
“天天不明白吗?”牧长觉叹口气,“多少年都在这儿,也没听她说让去看她。听说你也在,突然她就想见。”
估计想跟你玩儿命呢。”
“他们习惯。”牧长觉浑不在意,“他们接合作时候,就知道会这样。”
“牧老师,真不知道你是敬业还是不敬业。”燕知嘴上损他,心里还是踏实多。
“敬业,专业范围内能做都做到最好,没有人可以和比。”牧长觉说得理所应当,“但是事情永远有轻重缓急,对而言,职业不可能高于生命。”
“真能叭叭。”燕知笑,把脸埋进牧长觉肩窝里,半天没动。
燕知支撑会儿,还是慢慢睡着。
等站到海棠家门口,燕知还
牧长觉完全是闲聊语气,燕知笑笑,“平常都在学校,买车也是在路上堵着,还不如坐公交车。”
他说话时候攥着毯子,没看牧长觉。
“也是。”牧长觉点点头,“那之前燕老师说不能开车,是还没考驾照?”
燕知摇头,“用不着。”
他不想说这个,“你之前息影?”
他看燕知不说话,追问他:“你觉得她想见是吗?”
燕知抓他T恤,“那现在……”
“你现在特别好,”牧长觉护着他背轻拍,“跟她说你不舒服,不让她给准备饭。如果们过去,来准备吃,好不好?”
他贴着燕知耳朵,“让她买好多草莓,俩去把她家草莓吃光怎样?”
“你真够。”燕知笑着把他推开,“真烦人。”
“又睡着?”牧长觉稍微侧着点,想看看他。
“没有。”燕知在他怀里蹭蹭,“眼睛疼。”
“今天有工作吗?”牧长觉小心压着他眼角查看他眼睛,“不特别急事儿今天不看电脑,行吗?”
般这种情况燕知不是完全看不见,只要戴着他那副带度数眼镜,大部分事情还是不会耽误。
“今天没太多事,有几个经费本子要审,给学生批下指导,再看几篇最新文献就行。”燕知稍微算下,“四个小时就能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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