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脱力,顺势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脸上流血地方好像被吹下。很轻很轻,仿佛是错觉。
孟厌安静下来,恢复惯常不爱说话
“是真神经病吧,反正肯定有毛病,不然耳朵怎露在外面收不回去。”
孟厌出现应激反应,呼吸不畅,胸部急速起伏,带着撕裂声带发出幼兽般绝望呜咽。
纪戎单手将人抱在怀里,手拖着臀,手拍着后背。他忍着内心不停翻涌恶气,只专注地偏头看着孟厌,引导他呼吸。
“冷静点,深呼吸,厌厌,在这里。”
“别紧张,吸气,吐,慢慢吐,看着,厌厌。”
不看他,不应声,不理人,不沟通,也不松手,很是固执。他从来没见过孟厌这样。
周围议论声又大些,叽叽喳喳,叫人厌烦。纪戎抬眼唤人,想清场。
直围在旁干着急杨羽见状赶忙上来解释,“纪先生,这是雇保洁,无端打人,本打算直接辞,他赖着不走。”
偏着头孟厌听见前台告状,脑子里直紧紧绷着弦忽然就断。他将手里直攥着手机把砸在储物柜上,“啪”声巨响,众人骇住静秒,又哗然责骂起来。
松开因为过于用力而毫无血色手,拼命止住发抖牙关,长着兽耳奇怪omega扯身上保洁衣服闷头越过人群往外冲。
ga哭得停不下来,见有人向着孟厌,又重头开始诉苦。
“先生,您认得他吗?他翻包偷东西,想和他好好谈,是他甩开手,自己不小心把手机摔坏。”
“本来也不是错,他非要赖。和他道歉,他上来就疯样打。”
“你看脖子……”他试图给周围人展示伤口,白皙脖子被扯红。
表达清楚,有条理,有逻辑,已经委屈地哭脸眼泪。
“……”
四周静下来,只有周葙轻哼声,别过脸去。
等怀里人渐渐将呼吸平复下来,纪戎打个手势示意杨羽报警。
他不习惯跟人吵架,此刻脸色铁青,“把萧远岱喊过来,就说要报案,在他来之前,在场都不许走。”
“报什案,他手机是他自己摔。”周葙脸色白,第个反对。
纪戎急忙将他把拦腰抱起。
怀里人不停嘶吼挣扎,混乱中纪戎腹部被蹬好几下,脸都划破皮,渗出滴血珠。
指尖抹腥红,孟厌顿时呆住,他大张着嘴,已经发不出声音,忍很久眼泪终于涌出来。
滴滴泪珠默默往下掉,砸得纪戎心疼难受。他阴沉下脸,气得不轻。
“先生,就说他是神经病。”这傻子疯起来谁都打,得自由周葙原本还觉得来人偏向孟厌,这下又有底气起来。
“你去死吧!”孟厌猛地转过头,再也忍不住,捏着拳头就往周葙脸上砸,可惜他力气太小,出手太慢,左手被纪戎拦住。
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里泪直打转,鼻子里突如其来酸涩怎也憋不下去。
于是他把偏过脸去,死死盯着别处忍住那阵想哭冲动,任凭纪戎怎叫他都不理。
怪不得打不通电话,原来手机被摔坏。
“厌厌。”纪戎盯着孟厌再次开口叫他,依旧没得到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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