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等这次发热期结束,你得赶紧带他来联盟基因研究所做个详细检查。”姜医生又叮嘱道。
今天是休息日,姜医生正在家钓鱼。他思索片刻,沉声否认:“不不不,抑制剂效力不能通过剂量补足,按你描述,大概率是抑制剂等级与基因等级不匹配。打个比方,如果给A级omega注射C级抑制剂,会将发情热全部勾出来,隔靴搔痒,无异于撩拨,你应该能理解。”
纪戎急,“那该怎办?”
“你确定抑制剂是有效吗?”姜医生追问。
“刚在市政厅领,编码都可查询。”
姜医生也感到头疼,“既然普通体检结果不准,那只有更详细检查才能准确测算出他基因等级。如果他不是C级,那还有A或B两种可能,目前无法确定,所以不可以随意注射任何抑制剂。”
中顿时充满alpha信息素清甜草莓味,孟厌将破碎呻吟压在嗓子里,急速喘气。灼人燥意渐渐褪去,窒息感消失,可心里又有股酥痒,叫他忍不住往纪戎身上贴。
不知有没有效果,纪戎心揪得疼,着急问:“感觉怎样?”
孟厌死死咬着下唇不说话,淡色唇被咬得殷红。他很清楚,自己开口定是甜腻呻吟。
纪戎见状轻轻捏着他下颌,试图将可怜下唇解救出来。他缓声安慰,“好好,不说话厌厌,不要再咬,这都是发热期正常现象,没必要觉得羞耻,多依赖点好吗。”
因为纪戎太过温柔,后颈又被轻轻捏着,孟厌终于哼出声,黏腻涎水从嘴角溢出,他伸出舌头试图舔去,可失控涎液怎也止不住。
“毕竟如果抑制剂等级过高,有可能会使omega腺体受损,影响体内激素分泌,留下后遗症。”
联盟对omega基因等级判断很谨慎,omega从十四岁起每年都要经历大大小小体检,极少会出现不匹配情况。
“发|情热旦出现,必须疏解。”姜医生语气严肃,板眼地给出意见,“给个临时标记,如果实在不行,就终身标记吧,你也省点事。”
纪戎尚在犹豫,心里各种情绪杂乱无章。姜愿是军医出身,现在已经是第四军医院下属研究所所长,给出意见值得信赖,可是第次发热期就进行终身标记,有定概率会让omega患上信息素依赖症。
“在看来,没有别办法,你们是夫妻,没有伦理障碍,以对你解,你也做不出始乱终弃事,对吧。”
纪戎看得心浮气躁,掌心托着孟厌下颌,又伸出拇指压住他舌头前缘,阻止他继续残害自己下唇或者咬到舌头。
很奇怪,以目前情况来看,很明显抑制剂效力不够,而孟厌第次发热期也不该这早,如果知道孟厌第次发热期将至,他不会安排这次出游。
按理说针抑制剂打下去,十分钟内就会有明显效果。医生也说过,按照体检时孟厌腺体发育速度,距离第次发热期至少还还有年。
等孟厌情况稍稍缓解,纪戎手安抚住人,手拨通电话,联系熟悉医生朋友姜愿咨询解决方案。
纪戎简单描述下情况,问:“这种情况需要再打针抑制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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