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
“凌晨四点二十三分,阳台,你抽烟时候,在监控里看你。”
“有病。”左寒翻出个白眼,又伸头往外看。
大小人影已然消失于尘嚣。
“还是觉得拳击教练不好,万背地里会家,bao呢。”他对着窗外喃喃自语,又很快撇撇嘴,感觉自己太矫情。
“好啊,晚上去吧。”纪戎怕孟厌摔下来,牵着他小手,走在外侧。
余光里,带锈隔栏外,停许久辆黑车摇上车窗,忽然开动起来。
纪戎警觉地回头,感到丝怪异。
这辆加长版林肯好像直停在外侧树荫下,里面直有人吗?在看什?
“脸都贴到车窗玻璃上,已经看近二十分钟,还不够放心?”后座年轻男人穿着笔挺军部制服,皱起锐利眉,面色不悦。
孟厌早起后固定任务变多起来,原本只需喝完大杯牛奶,现在还得去公园晨跑。
换鞋出门时候,纪戎给孟厌套上灰色发带,又将他微长头发拢到脑后,用细皮筋绑个小啾啾。
脑袋后面缀着细细小尾巴,整张脸都露出来,孟厌走在路上很不自在,但又很听话,没会儿就认认真真听着口令调整呼吸,迎着晨光奔跑起来。
纪戎身高腿长,挎着粉色水杯在旁走得气定神闲,颇像个带孩子家长。
才跑完圈,速度也不算快,孟厌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纪戎递过来水杯又是顿咕噜。汗顺着下颌流进衣襟,嗓子眼里干涩许久都不得缓解,脑袋也变得又晕又重。
是看重他拳击教练身份?
又或许是他多虑,切都只是随机选择,他们相遇就是缘分。
纪戎沉思不语。
“干嘛要问这个呀?”孟厌不明白。
纪戎从疑惑里出神,伸手捏捏他养出点肉小脸,道:“只是好奇。”
年轻男人闻言轻哧声。
“把前两次机会先放给你,还特意找市政部那个臭老头吃几回饭,结果如何?”
“事实证明,还是选择明智。”
这有什好攀比?左寒并不买账。
不知道为什
“只此次,允许你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这久。”
霸道语气里带着浓浓占有欲。
另人好似已然习惯这些中二言论,并无交谈兴致。
等车开出狭窄街道,才缓缓开口,“要抽烟。”
“今天那根已经抽过。”要求并未得到允许。
身体明明不算舒服,但很神奇,心脏跳得轻快,叫他无端高兴,孟厌伸手抹掉脸上汗,忽然咧开嘴傻乎乎笑声。
等喘匀气,放松完肌肉,太阳已经变得毒辣,不知不觉间,细碎人声盖过清脆鸟叫,城市完全醒。
孟厌站在绿化带旁狭窄路牙上,沿着小道慢慢往公园外走。
阳光时不时漏下,明暗树影像钢琴黑白键,用脚就可以踩出首欢快曲子。
“要剪头。”他用空闲那只手扯扯脑袋后已经松散小啾。
“谢谢你拒绝别人。”他又温声道。
这个alpha到底怎回事,为什这会说话?
孟厌又忍不住想哼哼。
“不客气!”他埋下头大口喝着牛奶,发烫脸被大碗挡住,对着人耳尖依旧是红。
好烦,显得他嘴好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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