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颗都很漂亮,他想带回家和纪戎起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
不知不觉间走得太远,出身汗。孟厌按原路返回。
他依旧忍不住对漂亮漏网之鱼下手,篮子里装不下,他就塞在兜里,打算等称重结账时候起拿出来算。
总比超市里便宜吧。
谁知在入口处看守那位老奶奶不收他
宽大柏油路过渡到狭窄水泥路,又渐渐变得坑坑洼洼,车外,绵延农田间散落着零星水塘。
不知道有什好看。
等提着粉色塑料篮子进大棚,孟厌才发现四周安安静静,只有他个人来采草莓。
乍看到满棚绿苗埋不住点点红,孟厌高兴坏。
共四排草莓秧苗,纵向很长,眼看不到头。他摘得仔细,哪排都不放过,只要看到大颗草莓,无论隔着多少排秧苗,他都要跳着跨过基土去摘下来,再轻轻放到篮子里。
现如今茶几下柜子早已被各种零嘴塞得满满当当。
临睡前,纪戎惯例把孟厌抱在怀里,揉着他耳朵,与他悄声说话。
“明天去趟乡下取个东西,你也起去吧,把你放到草莓大棚里摘草莓玩,好吗?”
当年他特意将沾血战术巾布封存在别地方,确保早已干透血迹处于干燥阴凉环境,方面防止血液降解,另方面防止有人突击搜查。
已经九年多,本来不抱任何希望事突然开始有眉目。各方登场,卡九年多齿轮终于转动起来。
着头又揉揉眼睛。
“那个人好凶。”他还跟纪戎告状。
瞧着确实凶,但脾气急,沉不住气。纪戎蹲下身抬头问孟厌,“你认识他吗?”
孟厌摇头,对当年第次易感期异常,bao躁姚家公子已然没印象。
戴着耻辱止咬器,又被队军士强行注入镇定剂后从红灯区架走,姚琛泽应该也不希望孟厌认出他来。
刚进棚地方常有人采摘,往里多走点,熟透草莓有小半个手掌那大,红艳艳地坠在茎上,埋进基土上铺着湿草里。
而孟厌小筐已经快满。
超市里草莓价格高昂,孟厌从来都不把眼神多放在上面秒,生怕纪戎以为他喜欢要给他买。
也就是最近才喜欢上草莓。
他挑挑捡捡,吃掉几颗稍小,腾出点位置,便再也不舍得吃。
锈屑纷纷落落,幸而他从未踽踽独行。
孟厌马上要去住院,有段时间不能随意出去玩。纪戎怕他不乐意被困在个地方,也怕他耐不住寂寞,想着借机再带出去玩玩。
隔日出行时候,纪戎顺道把杨羽捎上,说是目地致。
路上杨羽兴致缺缺,闭起眼睛歪着脑袋补觉。
孟厌没多问,也没去烦杨羽,扒在车窗边个劲儿往外看。
肚子好饿。孟厌自觉去茶几上翻牛肉干吃。
或许是最近在长身体,又或许是成天跑跑跳跳,孟厌饿得很快。
他也渐渐开始改变,冷或饿不再只闭着眼睛拼命忍耐,虽然依旧不主动开口,但会偷偷耍点心机让纪戎发现。
他私心里很喜欢被纪戎关心感觉。
睡在张床上之后,纪戎才知道小狼崽每天晚上睡觉前肚子都会咕咕叫。他没有吃零食习惯,察觉到孟厌总饿肚子,特意带人去逛趟零食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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