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几天杨羽也来信,说萧远岱沉在海里不见踪影,救援队打捞夜都没找到人。
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冒着风险偷到件救生衣,给,先把送走。”杨羽语气平静。
他自顾自跑去五连山找萧远岱,帮上点忙,也添很多麻烦。
有听力障碍人自然不知道电话对面纪戎回什,杨羽只是又自顾自地问,“为什总这样呢,留个人。”
将钛合金沉入水中,再用绳索绑缚在船底,虽然定程度上可以掩人耳目,但吃水很深空船就不会引人怀疑吗?
路上畅通无阻,是有人路开绿灯。
以下犯上,需要拼尽全力,要将事情闹得压不下去,再准备好不容置疑证据,力求钉死,不留余地。
不知道萧远岱如何,干着急没用,只能寄希望于姚琛泽人能及时展开救援。
“想去看看吗?”纪戎回头问。
“嗯,冶炼好军用标准钛合金。”
“得感谢你边牧兄弟,他潜伏在孟家偷运钛合金船上,等船驶到边境,用钛粉与强氧化物混合引起爆炸。”
“人没事吧?”纪戎蹙眉。
船只在海上失事,萧远岱恐怕情况不妙。
姚琛泽答他:“不清楚,几个小时之前接到他密信,要关注边境船只失事新闻,并将事情捅得越大越好。他应该有所准备,人已经提前过去,等消息吧。”
是对话太过催眠,纪戎说着说着,就歪着脑袋靠在孟厌肩膀上睡着。
孟厌动不动,感觉草莓味信息素好像钻进他心脏。
心里突然多点使命感,他也想照顾纪戎,照顾小猫。
没会儿,手机提示音骤然响起,纪戎立即眯起眼睛直起身。
孟厌不爱关消息提醒,常常晚上吃着饭来条零钱到账提示音,他懊恼地把罪魁祸首拿起来。
声音很轻,像片无足轻重羽毛。
纪戎沉默不语。
“等找到他就回来,之前没打声招呼就走,给老板添
孟厌半张着嘴,直在旁悄声看他。
拿到搜查令,姚琛泽招呼都没打,直接带着人来宿城,压根没有知会宿城城南巡防所和警务局人。
孟昭获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悄无声息潜进莲华路特警控制住。
萧警官之前日夜监视并不算全然无功,那间亮到最晚房间上着锁,特警枪崩掉门锁,将几个保险柜连箱提走,趴在地上孟昭获目眦欲裂。
天亮时候,切都已尘埃落定。
“还有,孟家搜查令也下来,脚已经站在莲华路上,今夜两方会起行动。”
纪戎不解:“监察组不是撤离吗?”
姚琛泽嗤笑:“不能学你装装柔弱吗?”
他声音又沉下来,“姚青居然牵线把军用钛合金卖给邻国,这不是走私,这是叛国罪。”
挂断电话,纪戎起身,看向窗外无边无际黑夜。
是条国际新闻推送,有艘大船被炸沉在边境。
标题起得很劲爆——“吃水很深灵异空船,打捞权恐引国际争端。”
纪戎凑过来皱眉点开细看。没看几行,他手机也响。
“看到新闻吗?”是从不和他通电话姚琛泽,语气改之前颓丧,听着很是雀跃。
纪戎心里有猜测,“是钛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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