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萧远岱和吴警官坐在戚森对面,连问几个问题,戚森都言不发,铁心要等靠山来。
他被抵在太阳穴枪管吓破胆,缩着脖子直打冷颤。
“杨羽和孟厌都是孟家钛矿石走私案重要证人,案子明天就要开庭,你是不是故意?”萧远岱很有耐心,也很会找事。
“什?”戚森懵。
“你父亲戚叙民和孟昭获直有业务往来,是他指使你来伤害证人、阻止证人出庭吗?”萧远岱点明。
“刚升衔,你就不能安分几天。”吴警官摇头,对萧远岱写检讨和报告事见怪不怪。
萧远岱靠在纪戎身上,欲哭无泪,副柔弱不能自理模样。
眼见着来两位警察都对纪戎和颜悦色,戚森顾不上害怕,也顾不上会被家里人修理顿,大叫起来,“要联系爸!”
他就算头脑再简单,也清楚现在情况不是他自己能应对。
吴警官板着脸,并未理会戚森喊叫,确认好杨羽拷贝出来监控内容,他小心翼翼解开玻璃门把上手铐,把三个少年提溜进警车。
“吴警官。”纪戎伸手,礼貌打招呼。
“纪先生。”吴警官对绅士又倒霉纪戎印象不错,和他握握手,又与萧远岱沟通起现场情况。
戚森身边那两个小跟班正臊眉耷眼地坐在新馆门前台阶上,老老实实,和之前嚣张狂妄样子判若两人。
原因无他,孟厌正站在最高级台阶上,掂量着那根嵌着弹孔棒球棍尽责看守。
乱动,就会被打。
着不走。”纪戎明知故问。
萧远岱避重就轻,“不能走,不放心,杨羽现在很出名,肯定有人盯着呢,必须得围着他。”
他又补充,“边牧牧羊,天性也。”
距离呼叫救援已经过刻钟左右,闪着红蓝光警车到,之前和纪戎打过交道吴警官下车。
纪戎有心和钻牛角尖萧远岱再聊聊,他压低声音接着提示,“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怎被找到?”
“不是!”戚森急切否认。他手被铐在审讯室椅子上,简单包扎过伤口在挣扎
行人走趟城北警务局。
萧远岱确认戚森身份,如他所愿联系他父亲。其余两位也是样请家长。
戚家确实有权有势。
戚森父亲戚叙民手里管着联盟最大路上物流集团。因为儿子在裕庆高中读书,财大气粗戚先生直接捐栋楼和个足球场。
而戚森亲舅舅是宿城军备部把手,那也是个肥差。
戚森被铐在玻璃门把上,手心里全是碎玻璃扎出来伤口,猩红血滴滴落在鞋面上,他不敢喊疼,腿站麻也只小幅度动动。
毕竟蛛网状裂纹玻璃已经摇摇欲坠。
“你这什枪法,这准?”听萧远岱描述,吴警官咂舌。
想击中快速挥动棒球棍难度很高,风险很大,容易打到人不说,子弹要是稍稍偏点打到圆柱体,擦边弹开,更是危险。
可见虽然没出事,萧警官还是少不挨顿批评。
萧远岱疑惑,“不是救援队找。”
纪戎问他:“谁告诉你?”
萧远岱答:“杨羽啊。”
他眨眨眼,察觉出不对劲,急,“啥意思?”
没等到纪戎回答,身正气吴警官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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