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刚好站着食堂二人组,见他们出来打着招呼,季思年摸摸脖子上挂着硬币,没有把它塞回衣服里面去。
间隔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再次上台时心境完全不样。
他和谢航并肩站在起,对着台下摄像机和闪光灯,莫名多出来丝埋在满足感之下轻飘飘。
说不上这种不踏实是从何而起,也许是亲密关系袒露
最后谢航还是笑着放开他。
季思年胳膊越过他肩膀撑着墙,摸索会儿按开灯。
习惯黑暗眼睛在灯亮起时下意识闭上,他感觉到谢航再次贴过来。
明亮环境下短暂消失感官知觉瞬间涌回来,温热呼吸与唇间触感让他有些眩晕。
“别,不亲。”季思年最后还是往后让让,贴着鼻尖小声说,“太疼。”
自心底滋生出动容缠满身,耳边蒙层雾样,除心跳外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凌乱气息。
在他胳膊都有些发麻时,谢航勾着项链手忽然用力,扯着他不得不低下头挨近。
个动作打破暗流涌动僵局,季思年凑过去吻住他。
这个吻成为这几日全部躁动发泄口,赛场上带下来兴奋与紧张后劲还没有散去,他动作有些猛。
连个触感都没品尝出来,钻心疼顺着嘴炸开,他牙狠狠磕在嘴里那块溃疡上。季思年立刻退开半步捂着嘴:“靠……”
这门实际上不隔音也不隔光,谢航靠在墙壁上,混乱人声和隐约音乐传进来,门缝隙漏进淡黄色光,映在他脸上。
季思年紧紧抓着他肩膀,借着这丝光看着他。
台上正在告别淘汰选手,放着首粤语歌,歌声断续着飘进来,倒也算应景。
他手箍得很紧,极力压制着急促呼吸,言不发。
谢航也看着他,忽然伸手挑开他衣领。
他看着谢航,脑子就像停转样不知道要说些什。
那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门被人敲两下,接着就听到有工作人员说:“准备颁奖!”
谢航还直攥着他手,垂着眼,喉结滚滚正要说话,门外又是声由远及近喊:“先排队,排完队再上台!”
“走吧。”季思年用指腹蹭蹭嘴角,“别让人等,你爹耍大牌。”
谢航看着他,最后笑笑,拧开门走出去。
谢航愣下,回手就要开灯,被季思年胳膊拦下来,他咬牙切齿地说:“不用,先亲完。”
“你那溃疡,没事儿吧。”谢航在他靠过来时候轻轻偏过头,笑着问道。
“没事。”季思年没忍住叹个气,那暧昧氛围散半,要是再不继续就接不上刚刚情绪。
谢航往前凑凑,低下头吻上来。
这吻进行得十分艰难,最多到嘴贴着嘴这步,再深入发展点就能感觉到季思年在小声抽气。
季思年不躲不闪地站在那里,谢航手指轻轻划过皮肤,勾出那条他藏在白色衬衫里项链。
很细链子,挂着枚穿孔硬币。
有什东西堵在喉头,季思年看他低头摩挲着那枚游戏币,忽然感觉鼻头有些发酸。
他想说些话,可又不知道说什。
光影将谢航脸廓勾勒得棱角分明,照在眼睛里化成几块细碎亮斑,季思年晃神中难以自控地收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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