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季思年站在他面前，揉
揉眼睛，“你睡这
晚啊。”
窗户缝透进来
夜风吹过发梢，谢航朝后捋
把额前碎头发，伸手按下开关，关掉楼梯间灯。
季思年没来得及再说话，忽然被人凑近吻住。
舌尖与唇齿交错，是个很温柔吻。
谢航退开些，温热气息近在咫尺。
四个人连吃带改个小时，改差不多又聊半天废话，等快睡觉时候季思年都已经过犯困劲头，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他在床上闭目养神，连半点困意都没有，眼睛都要闭不上。
打开手机看才半夜两点半，他从床上爬下去，轻手轻脚开门走出去。
走廊里凉快不少，他走到楼梯间，撑着窗户看夜景，楼下街灯还亮着，照着个小小石凳。
他百无聊赖地点着手机，甚至点开谢航朋友圈，里面最新内容还停留在中秋节之后，是那篇他们起拍联赛联动宣传照推送，董悦强迫他们转发宣传。
几个人扭头对视眼，默契地拿出手机。
“点数最大讲。”白宇辉先在群里扔出个骰子，扔个非常吉利1。
接着三人同时扔出来，季思年盯着屏幕上旋转骰子，还没来得及紧张下，赫然出现个6。
“季思年来。”钟涛满意地喝口咖啡，“好，感觉
们已经赢半。”
季思年叹口气，把手机扔回桌子上，又埋头改会儿PPT才说：“你们饿不饿？”
进来，顺手把灯关上：“熄灯啊。”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季思年才反应过来：“都不睡就把灯打开吧。”
“靠，还真是，已经写糊涂。”曾宇都没离开椅子，伸长胳膊去按门边上开关。
他宁肯从桌子上拿自拍杆抻开去够，也不想抬起屁股站起来，仿佛动这下就会把泉涌思路拦腰截断。
屋子里下子明亮起来。
“困没？”他问。
季思年认为他混淆缺氧和困倦，不过还是点点头：“困。”
“回去睡觉。”
和谢航在219门口分别，季思年后知后觉有些舍不得。
哪
季思年把赞取消，又重新点上个。
他把窗户打开条缝，吹着风直吹到有零星睡意冒头，正想回去躺着，忽然听到身后有很轻脚步声。
接着谢航出现在楼梯口。
季思年愣下，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你跑这儿来上厕所？”
“来找你。”谢航走下来，“怎不睡觉？”
“饿。”声音听上去都非常虚弱。
白宇辉从抽屉里翻出来堆零食，挑个味道小点牛肉干打开吃。
“靠，受不。”钟涛站起来，“越闻越饿，去贩卖机买点。”
“来拿呗。”白宇辉把桌子上东西往他方向推推。
钟涛夺门而出：“不行，零食吃不饱，得吃硬货。”
钟涛叹口气：“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合不合适，感觉咱们组方案就是在放屁。”
“挺合适。”季思年乐。
白宇辉也笑，指着自己屏幕：“这个停车位问题根本没法解决，咱们提议三和提议八还是冲突。”
“没事儿，明天上去讲时候铿锵有力点，用信念感染大家。”钟涛说。
“明天谁讲啊？”曾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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