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想说什
，对吧？”
谢航沉默着。
但季思年不需要他
回应，兴许更多是害怕听到回答，紧接着上
句说：“谢航，你累不累？”
累不累？
谢航不知道该说些什，可眼下局面似乎无论如何都难以挽回
。
只要不去琢磨，切不踏实都可以归结为是在放空冥想。
他走到谢航面前，二话不说拉着他躺倒在床上，闭着眼吻上去。
心跳都失去存在感，季思年不敢睁开眼，今天吻毫无技巧可言，似乎只是为憋住涌出来泪水。
在他预想中没有掉眼泪这环节，但当真正走到这步时，大多数情绪都十分不受控。
只手很轻地蹭蹭眼角，他才发现闭上眼根本不能挡住眼泪。
季思年站在几步远地方，看着谢航在前台和几个服务员聊天。
这条街明明有不少住店，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走进这家五星级大酒店。
他在说“今晚不回去”时候，能看得到谢航眼里有些情绪在变化。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能感受出来那种情绪里最多是难过。
谢航猜到他今晚要做什，谢航在难过。
逛街是个消耗时间好方法，路人愉快具有很强感染力，让人看着就嘴角上扬。
伴着圣诞歌和随处可见驯鹿立牌，季思年下午都挂着不自觉笑容。
只是偶尔会被突如其来抽离感击中，某些瞬间周遭声音色彩都减淡许多，他拉着谢航手，心脏被掐住样疼。
步行街上越晚越热闹，他们坐着游街车以龟速行驶在人群中，到终点时转头居然就是龙鼎酒店那条街。
季思年揣个刚刚买芝士烤红薯，转头看谢航。
季思年不差这句答案。
“你之前说，需要些时间。”季思年说，“但……们方式错。谢航，们需要是……分开时间。”
他说得很艰难，每个停顿都像把
谢航贴着他耳朵，叹口气。
季思年紧紧搂着他，胸前游戏币硌得很疼。
“不要哭。”谢航张张嘴，喉头被棉花死死堵住样。
每滴眼泪滑下来都重逾千斤地砸在心口上，他时间居然感知不到任何情绪，麻木之下只有难以抑制心疼。
季思年撑起身子看着他，眼泪还挂在下巴上。
房间位置很好，拉开窗帘能看到脚下霓虹灯闪烁步行街。
季思年用小勺点点吃着芝士红薯，看着缩小成个黑点男人和另个小黑点女人吵起来。
应该是在吵架，毕竟看动作都很不客气。
直到两个人分道扬镳，身后水声才停下来，季思年眯眯眼睛，从玻璃反光里看到谢航从洗手间走出来。
从踏入这个房间开始他整个人都自动凝滞住，切断所有胡思乱想，放任思绪在空中飘。
“嗯？”谢航从围巾里露出双眼睛，微微低下头。
“今晚不回去。”季思年说。
谢航只是看着他，过会儿说：“好。”
他走在前面，推动龙鼎酒店旋转门，大堂亮着金碧辉煌吊顶灯，看上去比上次来更豪气。
这次没有VIP，只能老老实实开标准间，不过也许是上次抓小偷事件太让人记忆深刻，前台小姑娘居然还记得他们，附赠张酒店内娱乐项目优惠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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