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长廊尽头
小门，鬼屋外面光就明亮许多，王老板和那些形态各异小弟都挤在沙发上玩手机，见到他们出来，七嘴八舌地扯着嗓子喊道：“生日快乐！”
季思年死死攥着谢航手腕，他感觉自己几乎要对世界上所有社死场面免疫
。
走在后面谢航低下头，温热气息扑在颈侧，他在他耳边笑着说：“生日快乐，
很爱你。”
想通这
点，季思年拉住他继续问道：“他们都……都是特意等来？”
“嗯。”谢航才反应过来，解释句，“尹博说是要给你过生日，监控都关掉。”
“不是这个意思。”季思年有些急，“不是怕他们知道，就是……”
“知道。”谢航把草垛下机器人拎出来，掸着上面草，“本来他们今天不上班，花钱雇他们来给打工，来都是自愿。”
“哦。”也许是金钱要素让捧场关系变成雇佣关系，季思年听着居然没有那
尴尬，“打工？打什工，会儿还有大合唱环节吗？”
吗？”
“不是。”谢航笑笑，“它可以自己跟着目标定位走。”
季思年终于恍然大悟，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藏在毛肚底下吊坠。
“你以后可以遛它出去玩。”谢航说。
季思年心潮起伏地看着那枚吊坠，最后才挤出句话：“你大挑项目是……机器宠物狗吗？”
谢航蹲在地上扭头看着他，没忍住笑起来：“你没发现四面都装幕布吗？网栏是镂空，没办法投影。”
这还真没有发现，网栏外是通向下个屋子走廊，黑漆漆关着灯，确实看不出还挂着幕布。
饱胀满足要满溢出来样，季思年平复不下来这份心绪，走过去蹲在谢航面前，看着他收拾那个小型投影仪。
细长手指动作很利索，观赏性极高。
谢航把东西收到个很像摄影包专业背包里，牵住他手：“走吧。”
吊坠上狗头突然就变得合理很多。
“倒不是。”谢航简单操作下宠物草垛上按钮，四面墙上烟花秀和上下两面银河先后消失。
季思年这才有回到现实实感，顿时阵脚趾蜷缩：“等等等等，那帮鬼是不是都在外面呢？”
“啊，是。”谢航毫不在意地点点头。
看他这个坦然样子，季思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质问，但仔细想想，他觉得尴尬与他俩在里面做什无关，就算是在海底捞唱生日歌他也会同样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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