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思年识趣地闭嘴，点进
新
场考试里。
“很多题都是科考过
。”谢航说。
季思年专注地读着题：“科都半年前！夜间驾驶汽车通过十字交叉路口要交替使用远近光灯目是什
？”
“选A。”谢航点选项A，“这几道都是常识性问题。”
连答几道灯光题，季思年忽然想起来：“科三是先打火还是先绕车还是先考灯光啊？”
“
们可以起背。”谢航把手拢在嘴边，挡住钻进电话里风声。
季思年冷哼声：“好，吃什，你锅起火做菜？”
“……明天再给你说。”谢航听着他不爽快语气，好像看到他气鼓鼓样子，偏偏怎想怎觉得可爱。
但是这真相是绝对不能今天告诉他。
季思年和锄头样好哄，话题扯着扯着就偏到考科四上。
不再是客套道别，这样自然语气让谢航心里发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知道。”
块高挂石头落地，他能够感知到年霞想法，他们并非是全然接受季思年性向，只是接受他这个人，并且尊重季思年选择而已。
但这就已经足够。
谢航转过身，给季思年回拨个电话。
响铃足足二十多秒，季思年才接起来，上来就问道：“你不会刚刚就和妈在起吧！”
谢航骗他说自己在做饭那刻，确有些后悔，毕竟年霞没有和他说是否要保密，他自己也觉得这种事没有保密必要。
但是刚刚恰巧聊些他从来没有和季思年说过事，时间有些心虚，嘴比脑子快，直接就瞒过去。
不过现在这个局面，他是彻底没法告诉季思年。
就当是为他面子，他怕季思年知道之后再玩出离家出走。
谢航喝口牛奶，感觉与其担心季思年，不如先担心下自己。
这个问题谢航还真没想过，他细细回忆下上午教练谆谆教诲：“忘记。”
他直以为科四也是道题分，直到距离考试还有天不到，做模拟题才发现居然是道题两分。
季思年立刻陷入恐慌中，惟恐自己挂在科四上。
他在下午之内把题库囫囵做遍，连续考四场模拟考试，竟然场都没过。
“这个题真有病。”季思年怒骂通，“又不考大货本，为什要问大货载重啊。”
他扒拉着谢航手去看他屏幕，只见成绩曲线是连串98和96。
谢航快速权衡秒，说道：“没有，刚刚锅起火，有点急。”
撒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慌来圆，谢航终于吃到撒谎苦头。
季思年说：“宁愿相信。”
看来是不太信。谢航笑着转移话题：“明天要不要起吃饭？”
“不吃，要背科四，后天就要考。”季思年拒绝得很果断。
无论年霞接下来问什，他都会非常尴尬。
好在年霞似乎也很尴尬，埋头把牛奶喝光后，什也没有说。
“好，那走。”僵持几分钟后，她用纸巾擦擦手指，“以后如果有什事随时联系，联系方式就是打给你那个号码。”
“好。”谢航跟着站起来。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安静走到地铁口，年霞拍拍他：“回去吧，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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