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他开始习惯于将目光放在容怀身上,容怀考第,他克制不住悸动,容怀和牧炎关系越走越近,他满心痛苦和后悔,这样陌生感情是他对云念栀也从来没有过。
感情最是无法自控,柯宥禹抑制不住自己,借着除夕夜这个当口,发短信给容怀表达自己爱意。
他直抒胸臆,以他学霸文笔,洋洋洒洒写上千字。
其实他想说话太多,才删删减减浓缩成这三千字,高山流水,奔流激浪终化为潺潺流水,最后表白方式十分婉转:“曾经不知道自己学习目标是什,终点又在哪里,直到现在才发现,你就是终点,不知道能否有幸知道你未来想上哪所学校?”
柯宥禹:能想到最浪漫事,就是和你起考大学。
容怀视线逐渐迷蒙,o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等到他浑身软绵绵地被牧炎抱回卧室,才从那种头晕目眩感觉中回过神来,他嘴唇微张,红润饱满,脸颊残存着淡淡绯红,坐在浴缸里,看着牧炎忙前忙后给他放水,准备换洗衣物。
牧炎头顶上黑黢黢耳朵还没能消下去,容怀伸手捏住耳廓角,牧炎高大身影顿顿,整个身体都绷紧,三角形耳朵竖在头顶上,看似锋利,容怀捏在手里揉揉,发现柔软得不可思议。
牧炎:“……别弄。”
容怀好奇地问:“难受吗?”
“不是。”牧炎纾解不得,犬齿根发痒,他想狠狠咬住容怀喉咙,凶狠地贯穿腺体。
保持着纯粹天真烂漫。
像雪样冰冷,又纯粹无瑕。
牧炎道:“雪人感觉不到冷,只能感觉到热。”
容怀摘下帽子戴在高个儿雪人头上,然后又卸下围巾戴在矮个雪人头上,寒风簌簌吹来,他鼻尖冻得通红笑着说:“这样看着倒更相像。”
月光倾泄洒满院落,雪地映着皎皎月光,让周围切都纤毫必现,容怀仰起笑脸,或许是他眸中细碎光太动人,牧炎低头撷住容怀唇。
牧炎翻阅着才华横溢感人肺腑表白信,胸膛里似乎燃烧着无穷烈火,前有粉色情书,中有同桌送杯,后有跨年表白,有个团宠o是怎样种体验?那就是心里头每天都泡在醋缸里。
直到听见容怀在浴室里叫他,牧炎才强压下汹涌酸意,回忆起容怀
容怀也察觉到牧炎结实肌肉紧绷起来,这才松开手。
“你衣领上信息素味道有点浓,”牧炎吐出口气,说:“拿到外面去给你喷喷。”
容怀泡在浴缸里应声。
牧炎拿着衣服走出去,忽然衣服口袋里手机响声,他时间没有意识到那是容怀手机,打开看。
发件人是柯宥禹,寒假这些天里他直都在思念容怀,他曾对容怀有敌意不假,后来因为信息素吸引他也不否认。
没有信息素作用,单纯个吻。
容怀感知到唇上炙热温度,眼眸微微张大,他手掌放在牧炎结实胸膛上,牧炎以为会被推开,但那纤细手臂只略作停顿,就不再反抗。
甜,真好甜。
怎能这甜。
这就是可爱得惹人怜爱感觉吗?牧炎觉得蜜水糖液都没有容怀甜,甜得像羽毛尖在他心脏撩动,胸口轻飘飘,酥痒得他恨不得破坏些什,掠夺切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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