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啧啧赞叹:“真是奢侈,单这张白玉床就价值万金,就是王孙贵族也住不这好房子!”
“这些算什,”容怀失笑,不以为意:“小门小户罢。”
“这还叫小门小户?”系统咋舌。
容怀解开大氅,由着婢女们垂眼给他松扣脱衣,然后走进内室所贯通浴池。
原主身娇体弱,每天都要泡两到三个时辰药浴,婢女们在池边准备好瓜果食盘,然后跪在地上询问:“小公子,可还有其他事情要吩咐?”
他表情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眼神里反感和冷戾却毫无掩饰。
“奴能直视主人吗?”容怀靴底踩在霍燃肩头,俯视着他双眼:“看来你还是欠些规矩。”
王总管适时开口:“小公子,来安排人教他规矩。”
容怀“嗯”声,转身往屋里走去,雪白大氅在半空划开道白弧。王总管又问:“小公子,那这些村民……”
“都扔出去,”容怀漠然掸掸衣摆,道:“脏地。”
霍燃下颔被靴尖抬起,于是他顺理成章头次见到这位容宅小公子。
年龄看起来比他小上两岁,披着雪白狐面大氅,仙姿佚貌脸半掩在雪白狐皮后,透出与生俱来矜贵和薄凉。
霍燃心脏怦然跳,浑身发烫,时间不明白自己身体是怎,表情有些茫然。
王总管却看不下去,他拍大腿,勃然大怒:“放肆!谁允许你直视小公子!?”
说着卸下腰间皮鞭就要抽过去,容怀却抬手按住他鞭身,王总管惊,连忙诚惶诚恐地跪下:“小公子,有没有伤到您?都怪贱奴,都怪贱奴。”
容怀阖眼道:“将这两月帐册拿来。”
婢女应诺,拿来这个月容宅帐册,容怀目十行翻得很快。
由于母族是当朝最大皇商,所以容怀名下也有不少商铺,可惜原主不懂经商,只是个终日侍花弄草招狗逗鸟草包,下面人欺上瞒下,中饱私囊,他也浑然不知。
容怀挑出十多项可疑项目,用朱笔挑出,遂将帐册扔到王总管面前:“让人
王总管连连应诺,先安排人驱逐村民,又遣两名经验丰富管事给霍燃上规矩。
他倒也没忘柳灵芝,可柳灵芝是容怀婢女,白日里要服侍容怀,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去跟着老嬷嬷学规矩。
老嬷嬷是宫里退下来老宫女,柳灵芝就是油腔滑调,擅长耍嘴皮子,在她们面前也讨不任何好处,过得苦得不堪言。
容怀回到内室,内室也是清色富丽堂皇,玉案牙床,紫木金坛,墙角瑞兽龛笼升着袅袅宁神香,婢女在角落跪地。
在仙居县这样小地方建造出这样奢侈宅子,容家家底殷实可见斑,容怀也确实如资料所显示,是家中最受宠爱幺子。
“你难道没有听清意思吗?”容怀淡声道:“他今后就顶雀儿位置。”
王总管连连应是。
容怀招招手,立即有仆从呈上份奴契书,他将奴契书扔在霍燃面前:“签它。”
明知道这份奴契书签,他就彻底成为这个容宅奴隶,霍燃并不认为苟且偷生比身傲骨重要,但他这时候就像鬼使神差般,在上面画押。
等容怀将奴契书收回怀中,霍燃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什,目露厌恶和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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