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祭祖,却又背负桩重任。
霍燃拖着沉重脚步往回走,回到容宅就像进入另个世界,外面村民麻衣赤脚,过年连油灯都得点不起,容宅里绫罗绸缎,仆役成群,年到头灯火辉煌。
容怀最近比较忙,平时鲜少召他过去侍候,只有用膳时才会让他在旁边解决他不吃荤菜。
他返回容宅时,容怀刚巧用完汤药,屋内温暖如春,感受不到丝寒凉,抬头见霍燃站在门口,容怀搁下药碗:“进来,站在外面做什?”
霍燃顺从地走进屋内,外衫覆层雪,如今在感受到屋内温度时又化成水,他就在门口脱掉外衫,仅着单薄亵衣走到
霍燃年关时回趟家,花半天时间祭祖,田埂上依稀能看妇女和十三四男童走过,看到他似乎想上前感谢他,又踌躇着站在原地没动,他漠然扫眼就收回视线。
父亲并不在家中,想来也是落到容怀手里,想到容怀他就莫名心悸,心烦意乱。
走到村口时,里长柱着拐杖走过来,身旁跟着他孙子李昀,生得相貌堂堂,儒雅英俊青年。
“霍燃,”里长招手:“昀儿考上秀才,这事情你也知道,他年后要去贡院乡试,山迢水远……你能不能帮忙和小公子说个情,让他派几个人在路上帮衬帮衬?”
说着,里长和李昀拄着拐杖就要跪下来。
怀着恶意,霍燃粗粝掌心摩挲着容怀颈项,然而掌下温热细腻肌肤却逐渐转移他注意力。
感受着纤细温软触感,他竟然心口发烫心跳飞快,酥麻感沿着脊背爬上来,他忙不迭松开手,这才摆脱那种头皮发麻舒适感。
偌大书房,他狼狈粗重喘息清晰可闻。
他慌乱仓促撇开眼睛,可眼睛不去看,嗅觉却又敏锐起来,他嗅到容怀肩头丝丝缕缕宁神香,淡而动人,让他心跳进步失律。
系统在霍燃正准备动手时候,就兴奋起来,它为宿主担心,却也想看宿主翻车。
霍燃心想他哪有什情份,他和小公子不过就是主仆关系,哪里能说动小公子?
然而里长早年与他家有恩,当年他父亲腿被容宅刁奴打残,就是里长连夜赶着牛车去县里请大夫,否则他父亲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霍燃想到容宅,他胸膛里翻涌情绪极复杂,像他表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尽力试。”
里长连连道谢,李昀也撩开衣摆跪下来。
秀才公在村子里面还是挺有几分脸面,肯给霍燃这个五大三粗大字不识下跪,可见李昀品行心性纯良。
然而它等又等,只等到霍燃如被火灼般甩开手。
系统如同被戳破皮球般丧气:……霍燃,爸爸对你很失望。
容怀醒来后察觉到系统情绪低落,就连霍燃……他抬眼望去,霍燃就垂眼避开他视线,不像是以前那般警惕避开,倒像是浑身不自在。
不过后面个月容怀也没有把太多时间花在霍燃身上,年关是年中最大节日,容宅里张灯结彩沸沸扬扬,里里外外桩桩件件都要他做主。
年关过去又是各地经商货物流动黄金时期,容怀近乎终日在书房忙碌,他手下有五个钱桩,现在正式更名钱行,接受老百姓存储并给予利息,如此他手中握有大把现钱,可以做更多货物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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