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怀怀疑,霍燃连忙转移话题,提出他思虑多时事:“奴想与小公子打个赌。”
容怀来点兴趣:“什赌?”
“三年为赌期,”霍燃沉声道:“小公子三年不娶,若是三年后奴能有所建树,就算奴赢,若是奴不能名扬天下,奴便任小公子处置。”
容怀笑:“你现在是雀儿,生死本就在念之间。”
霍燃也知道这个赌约有些荒唐,可他想不出别法子去制止容怀娶妻纳妾:“奴……”
霍燃沉声:“是。”
霍燃,bao躁易怒,甚至经常做出冲动事情,面对容怀直理智,他似乎把全部理性都给容怀,就像现在,他用尽全力才不会让自己把那些肮脏念头付之于行动。
容怀注意到他足踝上铁链,在水里拖动发出沉闷声音,问:“晃时间就过这久,从给你系上铁链,到现在已经年。”
霍燃低声应声:“年三个月。”
“当初把它当礼物送给你,你憎恨吗?”
上层薄红:“泡着药浴,里头天冬丹参都有静心宁神功效,你为何还能、还能……”
霍燃脸红得滴血,心跳如同雷鼓般,容怀离他远些,他才觉得浑身燥热稍降下来,许是气氛正好,他禁不住问句:“小公子现在可有中意女子?”
“没有,”容怀阖着眼枕在霍燃宽阔胸膛上,他想到上个世界,两人靠着临时标记过五年,他和阿焱是知交,就算心意相通,亲密无间,那也是友情,如何能成为夫妻?这太荒唐。上个世界定是信息素作用才导致暧昧渐生,这个世界阿焱不就正常许多?
他认为正常许多霍燃此时正抱着怀里矜贵柔弱少年,脑海里翻搅着各种邪恶不堪念头。
霍燃喃喃道:“原来还没有啊……”
容怀笑声:“不过,答应。”
霍燃遽然抬起头,难以置信地
霍燃手掌在玉白背部按着,想也不想地摇头,胸膛震动,哑声道:“不恨。”
事实上,曾经对他来说无吝于羞辱铁链,在他意识到他对容怀感情时就成赏赐,他闲暇时候会反反复复去回忆回味容怀当时是如何握住他脚踝,将铁链圈圈环绕上去……
往往回忆这些场景,就能让他极度兴奋。
容怀也注意到他变化,眉梢挑起,颇觉诧异:“你怎……无法自控?”
他记得阿焱只晓得战争和杀人,并未在这方面有过太多交流,原来在他没有注意到地方,阿焱需求也很频繁?此时霍燃更觉心如火烧,他怕容怀得知他龌龊念头,又为之兴奋不已:“许是……天气躁热。”
似乎不能理解霍燃为什会想到这个问题,容怀反问他:“难道你已经有中意人?”
“是,”霍燃垂首,凝视着容怀浅色眸子,他得用全身意志力才克制自己不泄露情绪,沉声道:“已有中意人。”
容怀愣,后背已被按出红印,他用手捏捏肩膀问道:“是何人?”
“是……”霍燃帮他活血化瘀,轻声道:“个很美人。”
容怀半身浸在水中,长发湿漉漉贴在后背上,如玉肌肤遍布着红痕,眉目矜贵冷淡,只梢旁人眼就能让人从此沦陷,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道:“你有分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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