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接过来,看到护腕上面歪歪扭扭用黑线绣两个h,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调侃江焕:“你还真是时刻准备着?”
江焕被他戳中心思,忍不住咳嗽声,他确时刻准备寻找送礼物时机。
临到离开,虽然只有晚上不见,江焕心里依旧万般不舍,沉声叮嘱他:“往后林沐风再来找你,你也不要搭理他。”
容怀点点头,唇角轻蔑地弯起:“放心,他现在恐怕自顾不暇呢。”
话刚出口,他脸蓦地涨得通红,整个人局促不安地解释:“也就随便想想……”话虽这说,他却频频去窥探容怀表情。
容怀勾起嘴角:“当然没有。”
江焕骤然松口气,粗重舒气声在安静房间里仿佛被扩大数倍,登时,江焕耳根也红透。
“去浴室里洗澡,”容怀嘴角噙着笑意,望着他:“你打算继续留下来吗?”
“去楼下训练,”江焕落荒而逃,但不会儿又回到房间,从地上捞起那件画爱心情侣卫衣:“这个衣服,帮你处理掉吧?”
持,还会帮你请律师,最好公开审理,让他身败名裂!”
说到最后几个字,近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可见江焕痛恨林沐风到什地步。
只要想想年幼容怀被这种人渣哄骗退学,日夜辗转各地打工,每天满身疲惫,他就恨不得自己代为受之。
容怀觉得江焕义愤填膺样子很有趣,像是龇牙咧嘴,浑身毛都炸开大狗护着自己小崽子,但该解释还是要解释清楚:“并没有味为他付出,只不过之前没有看清他为人而已。”
“那种人渣臭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出来,”江焕话里带着浓浓酸意:“难道是因为你喜欢他,所以蒙蔽双眼吗?”
耳根和颈侧红还没有褪去,江焕眼巴巴地看着容怀。
“你怎知道这件衣服上有林沐风标志?”容怀弯起唇角:“难道你偷偷来过房间?”
江焕也知道擅闯别人房间是不好行为,即使他当时是出于担心容怀身体,“本来是想给你送礼物,但当时敲门你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又哪里不舒服,所以就直接进来,没想到看到那件情侣卫衣。”
“原来是这样,所以礼物呢?”容怀眨眨眼。
江焕立即从口袋里掏出那对护腕,“在这里。”
那酸味让容怀轻笑声:“因为母亲比较照顾他,何况住在个屋檐下面,能帮把是把。”
江焕不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心里酸意更加泛滥,容怀和林沐风从小起长大,还见过父母,在同个屋檐下面生活那久,两个人说不定还同躺在张床上,盖过同床被子。
只要想想,他就越发后悔没揍林沐风顿。
容怀见他表情骤然黑沉,颇觉有趣:“你又在想什?”
“想……”江焕脱口而出:“你和他睡在张床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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