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坐在沙发上,轻柔地拨弄下腮边头发,酝酿情绪,“就是老家那边要修缮房子事……”
正聊着天,个西装笔挺,面容英俊气宇轩昂年轻人在旁边高管们簇拥下走进来,平时眼高于顶高管们围在他身边点头哈腰,嘴里巴结话,不要钱样往外蹦。
“他就是小易总。瞧瞧,现在就开始抱团站队,”徐鹏说。
易光年这次只是空降财务部副经理,比他职位高多得是,但是这些人全都围在易光年身边,俨然以他马首是瞻。
易光年和容怀擦肩而过,对他视若无物,扬声宣布:“人都齐,都来会议室开个会。”
“先去开会,”徐鹏揪两把头发,搂搂容怀肩膀,“咱们改天再叙。”
市场部主管徐鹏。
徐鹏是容怀好友,两个人是大学同学,同住在个宿舍好基友,毕业之后,容怀开家咖啡店,徐鹏则进企业靠着父母人脉当高管,也是他促成咖啡店和易氏集团长期合作。
容怀递杯咖啡给他,扭头看眼周围人来人往环境说:“现在八点不到,平时都没有什人,怎今天人来这多?”
“还不是小易总今天第天任职?”徐鹏接过咖啡,揽住容怀肩膀走到旁嘀嘀咕咕地抱怨:“之前不就和你说过吗?小易总是易总侄子,易总最近病得越发严重,好像有隐退放权意思,想放手自己事业给侄子。”
容怀问:“这个小易总就是易光年吧?”
容怀说:“那也走,不打扰你们。”
走出绿地大厦,容怀看到广场上有人售卖鲜花,于是随手买束放在咖啡店里。
咖啡店生意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就来到晚上,容怀并不打算加班,他已经打算调理身体,恢复正常作息,所以就让两名伙计打烊关店。
忙碌天,回到家里,容怀眼就看到客厅里吃剩外卖盒子,听到玄关响声,林舒趿拉着拖鞋走过来,“你回来?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下。”
容怀把外套脱下挂起来,“什事?”
徐鹏诧异,“你认识他?”
容怀轻笑声,何止是认识他,现在还在帮他照顾他老婆呢。
“易总没结婚,也没有孩子,这庞大企业肯定最后会交到易光年手上,”徐鹏仰头咕嘟咕嘟往嘴里灌咖啡,语气含着羡慕,“这或许就是赢在起跑线上人吧。”
“易总生什病?”容怀问。
“听说是狂躁症,天两头进医院,”徐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之前都还好,就是最近愈演愈烈,昨天狂气上头,把个高管脑门都砸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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