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容怀转过身问,“做好咖啡全都装车吗?”
伙计说“是”,容怀清点数目之后,照例开车前往绿地大厦,徐鹏正在自己办公室里昏昏欲睡,见到他立即来精神,从椅子上弹起来,“好兄弟,你可算来,现在就等着你这口咖啡呢,不然都要睡着,这社畜日子简直不是人过。”
容怀把咖啡放到每个工位上,“你最近这几天来都很早,很忙吗?”
“可不?”徐鹏伸个懒腰,凑到他耳边和他嘟囔:“现在不正值年关吗,本来手头事情就忙,易光年还使劲拉帮结派,很多高管都跟在他后面点头哈腰,开个会都要变成易光年言堂。”
容怀说:“这种现象放在哪个公司都是司空见惯。”
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来头?
吃完早饭,易炽上楼换身衣服,开车送容怀去咖啡店,他公司就在对面绿地大厦,相隔不过条街。
位处于车水马龙市中心,街上车熙来攘往,易炽把车停在咖啡店门口,容怀推开车门,“那就先走。”
易炽手肘撑着方向盘看着容怀,当容怀侧过身体,背对着他,那种烦躁又从心底涌上来,他不想容怀背对着他,也不想他离开,但容怀总是要工作,而且还要养那大家子……
各种纷繁杂乱思绪从脑海里面涌出来,眼看就要抑制不住,但是他脸颊忽然贴上片沁凉触感。
上还挂着毛巾,而餐桌上已经摆满新鲜软糯粥,还有看上去可口西式糕点早餐。
负责做早餐阿姨把碟子摆放在餐桌上,就悄无声息地回到厨房。
“怎做这多,吃不完不就浪费?”容怀拉开椅子坐下来。
“食量大,”易炽说:“况且也不知道你喜欢什口味,所以就让她们都做点。”
容怀慢条斯理地喝粥,垂眼笑:“也没什挑剔。”
徐鹏大口喝口咖啡,说:“也知道,现在大家都在说易总想放权给易光年,毕竟易光年是他从小看到大侄子,易总又没有别孩子,所以这些人巴结易光年实属能理解,可就是不想给别人做哈巴狗。”
“啾,走,”容怀在他脸上啄口,嘴角难得挂着狡黠笑意,随后推开门冲进咖啡店,气呵成。
易炽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脸侧清凉触感却残留在那里,让他烦躁焦躁情绪逐渐稳定平复,他深吸口气,似乎还能闻到容怀身上淡淡香味,似乎沾染在他身上,又似乎留在车里,萦绕不散。
而刚才那个吻究竟是简单吻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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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怀站在玻璃窗前,往外张望,那辆车在咖啡店门口停好会儿才驱车离开,伙计对老板行为表示不解,“老板,外面有什吗?您直在往外看。”
“总会有些偏好吧?”易炽吃起东西来快速却不粗鲁。
容怀想想:“蔬菜水果。”
易炽勾起嘴角笑道:“那倒和你截然相反,属于无肉不欢。”
容怀垂眸笑,心说当然知道。
厨房里面做饭阿姨偶尔往餐厅看两眼,觉得十分稀奇,易炽浑身压迫感极强,好友不多,偶尔有下属来别墅汇报工作都埋着头,头都不敢抬,阿姨倒是头次见到易炽有如此温和软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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