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婆娑泪眼倏然睁大,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你发什神经?”何芳蓉打算去碰林舒,林舒却忽然像是受到刺激,尖叫声,抱头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她已经想通,那个时候她为试衣服进试衣间,那时候包就放在容怀边上,能动手只有容怀。
想到那场突如其来捉*,易光年抛弃她不知所踪还有手机里铺天盖地谩骂和诅咒,竟然都全是源自眼前这个看上去温柔可亲男人,而她竟然还妄想容怀会是她最后依靠。
林舒如坠冰窖,脸上满是眼
林舒猝不及防被扇巴掌,脸上高高肿起来,她捂住火辣辣脸,不敢置信地抬头望过去,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淌:“妈,你打!?”
“打得就是你,在外面欠四十万贷款,还不知道领证,你真是要气死!”何芳蓉语无伦次,她正在气头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怎说你这样个赔钱货,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从小林舒经常听见何芳蓉这样说,但这次她前所未有委屈,她自认对家里人已经很好,她安定下来,第个是想到就是把何芳蓉接到城里来享福,借贷款最开始也是为家里盖房子……
易光年打她,顾蕾打她,这已经是她第三个巴掌。
林舒脆弱心灵彻底崩溃,她捂着肿起脸蛋,回忆起容怀对她关怀备至幕幕,她原以为自己不放在心上,其实都历历在目,原来兜兜转转,呵护和关怀才是她心里最渴望东西。
“林舒只要天是妻子,就要对她负责,这句话完全没有毛病,但前提是她要是合法领证妻子。”
何芳蓉听见这句话,整个人都懵,手机咚声掉在地上,她刷地扭头去看林舒,“你们……还没领证!?”
林舒死死攥紧包带,不敢去看何芳蓉,脸上阵青阵白,但她回避态度已经说明切。
何芳蓉:“……”
虽然两个人办酒,但林舒心里其实还惦记着易光年,所以她直找各种理由推拖领证。
“容怀,办酒时候,你说要对好辈子,你就是这对好辈子?”林舒泪流满面,这次没有任何做作,她是真泣不成声。
容怀淡淡看着她:“答应你那个容怀,已经不在。”
“你难道对没有感情吗?之前还给泡奶咖给买衣服……”林舒涕泗横流。
“说到这个……”身体不适感越发严重,容怀揉着太阳穴,轻笑声,嗓音温柔:“你以为顾蕾收到照片是谁发?”
哭声戛然而止。
何芳蓉简直要被她气得背过气去,瞪着眼睛,扬手巴掌甩在她脸上,“怎生你这个赔钱货!?”她自以为稳操胜券,就算跳楼这件事唬不住容怀,但俊辉和她说,根据本国民法,旦离婚婚后获得财产都是双方平分,容怀现在这样有钱肯定不敢和凤娇离婚,所以最后胜得绝对是她们。
但她万万没想到他们办过婚礼,就是没有扯证!
她钱啊!
她以为容怀钱,已经是她囊中之物,没想到两个人没扯证,就连她这个穷乡僻壤出来婆子都知道没有证,就都不做数!闹到警察局都没有凭证!
想到那些原本以为在自己口袋,现在流出去钱,她就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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