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窝在温暖被窝里,“也得亏阿焱你照顾,生场病,你倒比还要着急。”
“不过是见不得总有个人病怏怏杵在面前罢,”朝焱说。
容怀垂眸笑。
这时走廊上传来苏栗子和沈胖子说话声,他裹层外衣,拉开房门,问他们又发生什,苏栗子脸色惨白,面无人色,指着通往楼上楼梯:“血,血……”
容怀顺着她指地方望去,楼梯扶手上挂着具尸体,血污沿着木质扶手淌下来,秦羽听见动静也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楼梯上惨烈血迹,往喉咙里咽口唾沫说:“那些亡命之徒本身就自私自利,不把人命当回事,没约束,自相残杀也很正常。”
互毁容才有意思。”
“或者是让她们染上性病,锁在床上让她们亲眼见证自己身体,慢慢溃烂哈哈哈……”
啤酒肚边畅想,边随手关上门,然而随着门板移动,他看到藏在门后两道瘦长人影,他还来不及张口大叫,就被尖刀捅进眼窝,就像鱼镖被戳破般,鲜血顿时喷出来。
他“啊”地惨叫声,捂着眼睛仰面倒下去。
由于没有灯光,屋内光线昏暗,同伴被他倒下去身体绊倒,随后腰窝也被捅刀,顿时口吐鲜血,软倒在地。
另扇门也被打开,葛总也神情疲惫地走出房间,他嘴唇发白,形容憔悴,又把昨天相同问题问遍:“你们昨天半夜真没听见有女人说话吗?”
众人纷纷摇头,他疲惫地垮下肩膀:“总是在半夜听见墙里有人说话。”
而这样惨叫声,在午夜山庄里此起彼伏。
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
容怀睁眼醒过来,经过夜,他身体又舒服许多,恢复些许力气,他第时间看眼窗外,bao风雪,果然时间趋近于正午,风雪变小许多。
或许他能够支撑,走到昨天车祸地点。
朝焱也注意到他气色好很多,“你这身体倒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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