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脑中浑噩,也清楚自己没有选择,如果他不选容怀,他怕是当场就会步上这些人后尘,更何况他曾经繁荣子嗣,如今也仅剩下个容怀。
除容慷,容怀兄弟姊妹全都趴在血泊里。
但是容慷却恨不得自己死,也
容恬被丽妃抱在怀里两个人当场毙命,容慷腰部被拦腰截断,膝盖重重跪在地上,上半身则砸在桌面上,但容怀吊着他口气,他并没有死去,而是苟延残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分家身体发出凄厉悲惨哭嚎。
陛下亲眼看着这诡异离奇幕,呆滞片刻,目眦尽裂:“你!容怀竟敢做出这种事——”
容怀抬阶而上,他没有穿屐履,就赤着脚踩着玉阶,步步缓慢地往最高处走去。
他身披单薄白袍,唇角挂着温柔可亲笑容,本该是让人如沐春风笑,可因玉白脸颊上血污反让人觉得心悸胆寒。
更别提容慷撕心裂肺哭嚎声,切都提醒他这是再真实不过现实,陛下眼睁睁地看着他步步走过来,腿肚子瑟瑟发抖,屁股瘫坐在龙椅上。
体,他脑海里不仅多许多超出这个世界知识,也无师自通许多剑法和格斗技巧,但是人越来越多,他无心应对,便干脆将神力施放而出。
神力瞬间贯穿侍卫们胸膛,鲜血喷薄而出。
群身披甲胄侍卫们仰面倒下,口吐鲜血,让人肝胆俱寒,在场大多都是年过不惑,经历过大风大浪老臣,但是看到这幕都觉得破散魂飞,冷汗直流,意识到有性命之虞,他们立即跪地求饶,哭天抢地声音几乎喧天。
可容怀却依旧记得他们在议事殿时冷漠表情,这些人平时只有吹嘘拍马助纣为虐之能,活着都是浪费口粮。
“都闭上嘴吧,”容怀呢喃说。
容怀脚底沾染鲜血,他所走过玉阶上也就留下道长长血痕,他站在陛下面前,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陛下,您昏聩无能,愚昧无知,早该退位。你说,接下来这王该谁来做?希望您深思熟虑。”
陛下原本是想震怒,但是他现在胸口没有怒火,只有无穷恐惧,他张大双眼,下颔汗水堆积,死死扒着椅子扶手,有如烂泥般瘫软在坐垫上:“孤,孤……”
容怀俯身摸摸椅子,真是好冰凉位置,为什总有那多人争着,抢着它呢?
他想不明白,直起身体。
“您现在已经没有别选择。”他轻柔地笑,语双关,看着眼前这张苍老恐惧脸,他曾经那渴望这个人怀抱,渴望他摸摸自己头,但如今心湖却毫无波动。
他声音轻弱,就像在耳畔呢喃,但是出手狠辣,毫不留情。神力所过之处,这些磕头求饶大臣们瞠目结舌,口吐鲜血,个接个瘫倒在地上。
神力说白就是精神力,容怀融合全知神神格自然也就继承他精神力,伶人们惊慌失所下四散而逃,但她们奔跑速度如何能比得上容怀赶尽杀绝速度,不过几息,便个个先后口吐血沫,匍匐在地上。
转眼,整个大殿里生机断绝,浮尸遍地。剩下尚且安然无恙人呆若木鸡,有胆小甚至赫然尿出来。
容怀倒也没有让他们久等,把惊吓过度皇嗣们也都送下地府。
留下地高贵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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