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人体格、肤色都很好辨认,”戚副将拧着眉头,“据说大越座上宾就是须弥人,他们两人之间如果有什关联,里应外合……”
容怀说:“朝焱绝不是这样人。”
戚副将忧心忡忡,容怀却摆出盘棋子,轻轻放在他面前,“们来下盘吧,兴许这盘棋下完,阿焱就凯旋而归。”
两人棋刚下到半,先前跑出去查看情况诸将这时又掀帘而入:“陛下,此人究竟是何来头!?”
容怀抬头问:“怎?”
朝焱二话不说,雷厉风行提着刀就大步往外走去,随手牵匹战马翻身而上,对传令官说:“传命令,但凡能拿起武器人全都跟出发,迎接外敌!”
传令官立即下达命令,转瞬之间,整个大营全都动员起来,听着营帐外面纷纷攘攘声音,帐中诸将全都面面相觑,躁动不安,有人硬着头皮问:“陛下,让个外人指挥最后力量,是否太过于草率?”
容怀笃定地说:“朝焱不是外人,他英勇善战,能力非凡,肯定会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诸将默然不语。
现在已经兵至京城,待到城门破,琅国就真亡,就是他们也没有把握,能把外敌抵御在城门下,其实是谁指挥,意义已经不大。
戚副将说出这句丧垂头丧气话,中军帐营里气氛低迷,朝焱低笑声,顿时引来众怒。
“大难当头,国之将亡,你竟然还有心思笑?”戚副将勃然大然,直觉告诉他此人并非泛泛之辈,又接近陛下,下意识把他当做别有用心之徒。
朝焱居高临下睇他眼,道:“只是觉得还远未到山穷水尽,何来亡国说?”
“你见到外面是何情景吗?尸体堆积如山,大越本身就是诸国中实力最强大,们和其余诸国与大越相比,不过就是小村庄罢,何况现在敌军数量是们几十倍!更遑论还有支上万人活死人士兵!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无计可施!”戚副将双眼血红,咬牙切齿拍桌道。
容怀将手轻轻搭在戚副将肩上,安抚他,然后转向朝焱:“如果阿焱愿意出手,助们臂之力,绝对能够力挽狂澜。”
只见原本出去时垂头丧气诸将,此刻就像打鸡血般,脸色涨红,绘声绘色大声说:“那人简直像是不要命样马当先,势如破竹,敌军都是各国勾连纵横精英,却被他想砍瓜切菜般削断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现在走到外面看看。”容怀说。
诸将想起容怀先前带他们打过胜仗,这才将信将疑,往外走去。
戚副将坐在椅子上,忽然开口:“陛下,此人可是西域须弥中人?”
容怀斟杯清茶,说:“你看出来?”
须弥向是大陆最为隐秘,神秘地方,那里藏着许多人不能理解事物,列国历代帝王都曾经安排过人前去须弥请求长生不老丹,可是派进去侍卫不是疯疯癫癫,就是不知所踪。
朝焱道:“只打必赢之仗。”
容怀微顿,“那战会赢吗?”
朝焱嘴边勾着笑:“必嬴。”
中军帐中所有人听这体格高大男人竟敢在此时放下如此狂言,都低下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容怀力排众议在所有人都不能理解和反对呼声中,把指挥权交到朝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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