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朝焱推开浴室门,走进来:“你究竟要泡到什时候?”
门刚推开,卧室里面冷风就灌进来,容怀把自己肩膀沉进水里,“方才小睡会儿。”
“是之将把你折腾得太过,可现在还没有到休息时候。”朝焱将毛巾扔给容怀。
容怀只好用毛巾擦
陶延狼狈地落荒而逃,之后回想之前这件事情,越想越觉得诡异,他忍不住怀疑是自己嗑药嗑多,产生幻觉,于是他就把这件事和自己爷爷五十说。
没想到陶爷爷听说有个人跟他收藏画中人长得模样,当时脸色勃然大变,陶延将容怀照片拿给他看,陶爷爷双手直都在哆嗦,嘴里反反复复念叨:“是他,是他……”
陶爷爷略微清醒些时候和他讲个故事,在他年轻十六七岁时候,曾经感染坏疽,差点被截肢,当时主治医生是容怀,他用种前所未有手术方式保住他腿,但当时都引起莫大轰动,容怀那张脸实在是看过就念念不忘,他曾经追求过容怀五六年,容怀甚至换座城市生活,他这才消停下来,正常娶妻生子,只是却让人偷偷画幅画,裱起来放在家里。
多年过去,他已经垂垂老矣,白发苍苍,但容怀依旧年轻光鲜,仿如不是代人。
听这个故事之后,陶延只是觉得容怀可能是那个人后代,但陶爷爷却口咬定:“不会错,不会错,们共处五六年,怎会不认得他?就是他……”
助你,你完全没有必要把封在地下。”
“并没有觉得你脆弱,”朝焱说:“正相反,你能走到今天,靠都是你坚定意志力。”
朝焱接下来话,让容怀睁大双眼:“可主世界是你殚精竭虑才步步经营下来,并不能保证域外毁灭之后会造成什样后果,可能是天翻地覆生灵涂炭,你会愿意见到这样幕吗?”
容怀直以为朝焱当他脆弱,当他会拖后腿,为保护他才把他封在地下,却从未想过朝焱只是为不让他见到自己,亲手建造世界毁灭,仅仅是为不让他觉得难过。
仅此而已。
陶延觉得荒诞同时,又想起那次诡异火焰,只觉得股寒意从脚底板涌上心头,遍体生寒。
纵横娱乐圈这多年没人让他低过头,但他这次确实是慌,有莫名恐惧感,虽然觉得荒谬,但他直觉告诉他,这确实就是事实。
陶爷爷从往昔峥嵘岁月中回过神来,摁着他头,让他给容怀道歉。
陶延登门拜访,没有被允许入内,之后言辞恳切编辑则道歉短信给容怀发过去。
短信发过来时候,容怀正泡在浴缸里面小憩,温热水流没过他肩头,他支着额头昏昏欲睡。
“切痛苦和难过都能承受,可唯独不能承受就是你离开。”容怀安静地将脑袋依靠在朝焱肩上,环抱住他腰,轻声呢喃。
“答应你,不会有那天。”朝焱用轻哄语气在他耳边说。
容怀柔软地依偎在他怀里,“你答应,记住。”
“既许诺你,必定会做到。”朝焱将他肩头滑落下去衣襟拢好。
容怀却支起纤细双腿,在沙发上跪起身体,双手环住朝焱颈项与他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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