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容怀生龙活虎没有半日就病倒,由于舟车劳顿加上水土不服,到天寒地冻边疆就开始发高烧,浑浑噩噩在床上躺半天之后,他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廖将军听说他醒,立即马不停蹄地过来伺候:“陛下您醒,臣已让人备桌子好酒好菜。”
容怀昏昏沉沉,嗓音低哑,问他:“朝焱何在?”
“大越使臣前来,朝将军正在接待。”廖将军状似无意地说:“这位使臣是大越三皇子,据说与朝将军是知交,两人关系匪浅,大家都猜测朝将军会被他说动,重新回归大越……”
他上眼药话还没说完,容怀就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大步往外走去:“在前面引路。”
廖将军愣,“是,陛下。”
就是忍不住疑心,“解你,阿焱,如果你不是故意,就算是百个寥将军也未必能从你手里讨到好处,莫非……你还念旧,对大越抱有旧情不成?”
朝焱:“若是,又如何?”
“不如何,”容怀轻笑声,“不过阿焱确是个念旧人,听到来,你摇着尾巴过来样子真难看啊。”
朝焱也笑声,“呵,确实期待见到陛下,毕竟如此陛下忌惮于,看着陛下担惊受怕却又不能发作表情,确实让心情舒畅啊。”
容怀也在笑:“当初是你残忍在大殿上戳破事实,让不再对任何人抱有幻想,也不该信任任何人,是你教会这切,还得感谢你才是。”
议事厅里果然有坐立两人,容怀站在门口只能看到朝焱高大背影,而坐着人衣着奢华举止考究,相貌俊秀文雅,“朝焱,你对琅国新帝倾心相待都看在眼里,甚至不惜背叛大越,牺牲自己,却终究是为别人国土做嫁衣,可是他又是如何回报你?”
“出于忌惮,将你发配边疆,发配就是两年,不闻不问。”
“后来干脆还派个姓寥掣肘你,分你权,让你兵马对他号令言听计从……”他款步走到朝焱身后。
“们在大越也是无话不谈好友,倒不知你脾性什时候这般好。”
“今日孤身前来已经展露们大越诚意,只要你重新回归大越,拥立为大越新君,待称帝,以前事情既往不咎,你会率领大越兵马亲手摘下那个忘恩负义,bao君头颅。”
“原来如此,以为让陛下正视现实,反倒是过错。”朝焱说。
“并非是你过错,说要感谢你。”容怀说。
朝焱大笑:“陛下如果真心想要谢,不如在边疆留下,与作伴?也好用美酒佳肴来招待你。”
“……”随军大臣们听着他们交谈从开始心平气和,到后来愈演愈烈冷嘲热讽,走在旁瑟瑟发抖。
寥将军也走在旁边,面对这番唇枪舌剑,几回都没能插进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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