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烦恼恐怕朝将军就没有。”
朝焱:“这话怎说?”
聂青醉眼朦胧:“毕竟朝将军力大无穷,再不济也能去拆迁办打工,破个墙,拆个楼,还不是手到擒来。”
朝焱:“……”
聂青确实是醉得厉害,朝焱也不跟他般见识,回过头去搜寻容怀身影,却发现容怀早已不在餐厅,他也略有醉意,从椅子上站起身,扶着墙往外走去,却看到容怀坐在客厅捧着樱桃看电视上播出纪录片。
大笑:“人都是生前风光,死后就是这样,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人拯救,不似肉消身殒也能轮回转世,不死不灭。”
容怀泡茶走出来之后,发现他们气氛有些诡异,不觉好奇:“……你们在聊什?”
“没什特别,”朝焱倒两杯酒,递杯给聂青,“聂将军是容怀认同之人,这酒是亲手调制,敬你杯。”
聂青二话不说接过来,饮而尽,朝焱大笑:“好好!聂将军也是个痛快人,再敬你杯!”
朝焱偏好食肉嗜酒,容怀却是个滴酒不沾性子,聂青多年军旅生涯也嗜酒如命,两人你杯,杯,几壶热酒下肚,关系倒也拉近不少。
垃圾桶里面已经装满满当当果核,朝焱把他手里果盘夺过来,又将人提起来扔到卧室:“容怀,真是刻不能放松盯梢你。”
容怀猝不及防,被他捉个正着,呢喃:“虽然意志力惊人,但对樱桃这种东西果然是没什抵抗力。”
“莫非你忘上回进医院里抢救,疼得天翻地覆滋味。”朝焱说:“早知道上回就不该救你,让你长长记性。”
容怀闭上嘴,踮起脚尖环住他颈项,轻啄他唇,舌尖勾挑他犬齿,清浅樱桃香混合着花茶味道在两人唇舌间弥漫开来:“既然如此,你现在让长长记性也不迟。”
“倒是许久不曾喝得如此畅快。”朝焱大口饮酒。
“这酒是朝将军调?”聂青醉意朦胧地说:“其实往年在外征战,许多人烟荒芜地方连酒摊子都非常少,也会有两分酿酒本事,往后如果有机会也请二位尝尝。”
容怀慢条斯理地喝着杯中花茶,说道:“就罢,阿焱怕是对这个颇有兴趣。”
果不其然,朝焱说:“那可真要见识二。”
个小时过去,桌子上酒坛子都空,聂青喝得已经有七八分醉,不自觉就把苦恼事情倾吐出来:“在小世界流浪那多年,没想到主世界竟然发生这多翻天覆地变化,各行各业似乎都很陌生,如今又能做什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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