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川有点讽刺笑说:“你还知道爸爸难处。”
澄然后退两步,后退到可以跟蒋兆川直视范围。蒋兆川太高,他跟他站在起,永远都矮他头。
“爸,只跟你说句。你正常饭局不管,但是你如果跟别人去约会,去谈情,你就记着,每当你跟那个人说句话,谈句笑,你就是在身上扎刀。那个女人在背后扎刀,那你就在正面。痛死去活来,你还在笑,你跟她起在笑。”澄然脸上布满哀伤,“你就不能等等吗,你就这赶不及!”
蒋兆川举手看表,不满上去就要关电视,“几点,还不睡。”
澄然身上穿着睡衣,看起来精神很,就是眼底片阴霾。他闻到酒气,深深看蒋兆川眼,照样什也不说就要回房。
那双眼里饱含太多东西,蒋兆川喝下酒都在身体里沸起来,他被那样眼神刺激到,开口喝道:“给站着!”
澄然听话停下,由着蒋兆川站到他对面。这样闻,他身上酒气更是冲鼻,熏想他后退,到底是忍住。
电视里也不知道在上演什枪战剧,声音有点杂,蒋兆川平复两口气,才张口道:“宝宝,你没睡正好,爸爸想问你,你也高二,对分科有什想法?”
然才说:“那你明天还送她吗?”
蒋兆川语气听不出喜怒,“看情况。”
“什情况,是不是只要晚回家,那你就会掐分掐秒给人家当护花使者。你下次要送谁?是要送人回家,还是跟人吃饭,或者给人家送条项链什。爸,你也真抠门,也不送个名牌货。”
蒋兆川有点隐隐被正中下怀,又有点恼恨,“爸也有自己交际。”
“那你以前怎没有。”
澄然没点犹豫,“学理科。”
“也好。”蒋兆川早就对比过他成绩,学理对他来说确更高筹。他心中安慰,“暑假里也该疯够,上学之后不准再熬这晚,学生首要任务就是学习。”
澄然打量着他,看到蒋兆川被酒气熏发红脸,认真说:“上学,你也轻松。”
蒋兆川没懂,但已经蹙起眉。
“你就不用每天想法设法躲着,防着,还要出席各种饭局,好让切看起来更正式,更有理。因为这样你也有话说,你是为工作。”
两个人在电梯里各自怒视,等电梯到楼层,澄然先步冲出去,迅速开门进屋。听到脚步声进来,他就站在客厅里等着蒋兆川说话。
蒋兆川单手松领带,看澄然眼,就像没事人样回房去。
澄然朝他背影喊:“你就不能换个招数。”随之也负气跑回小房间。
切都被澄然言中,蒋兆川却没有再来哄他,澄然也堵着口气在,就不跟蒋兆川说话。俩人变变扭扭过两个月,直到暑假过去,高二面临分科时候,蒋兆川觉得必须要找澄然谈谈。
只是他时机选不太对,开学季不止是学生忙,还包括蒋兆川公司。等他应酬完回家,都已经是半夜。小区里只零星亮着几个窗户,蒋兆川本来想着要换个时间,等他回去看,客厅里灯都大亮着,澄然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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