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话好像他老师也说过,果然蒋兆川又说:“爸爸问过你班主任,他对你很满意,能保持这种状态已经很不容易。”
澄然握住他手,“你让晚年高考,是不是舍不得走?”
蒋兆川垂头凝视他,目中已经有几分动容,澄然也有点沮丧,“要离开家,你会不会想?”
他问极是认真,把自己心情袒露也很彻底,“不想离开你。”
蒋兆川手
,满地积雪,深脚浅脚不知会踩到什。澄然往他背上趴,冷透胸膛贴着温热之源,又慢慢暖起来。
路开车回去,蒋兆川近凌晨才回鹏城。澄然早就睡熟,又是被蒋兆川抱回去。这几天功夫,过年气氛已经散干净。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回来,进入工作日,上班上班,元宵前后,学校也都开学。
假后林湘婷习惯来拜个晚年,她看到田老太在时候也没露什异色,只是趁着人不注意,朝澄然眨眨眼睛。
田老太对林湘婷开始还满怀着热情,但过几天之后,那种热情不知怎就渐渐淡,林湘婷也跟澄然透露几句,“怪,妈说田阿姨在年三十前十几天就走,怎三十晚上才到?”
个中原因还没等澄然细想,在他开学前夕,田老太就大气气开口,“然然六月份就要高考吧,这时间太紧。考试那重要,你爸爸又忙,不吃好怎行!”
澄然口接口扒饭,终于等田老太引正题,“奶奶就是特意来照顾你们,定给你们补好营养,让你有力气考试。”说着话,她还特意带上老花眼镜,镜片幽幽闪,准备十分充分。
有个老长辈头衔压着,父子俩都不能有什异议。结束半年自习生活,高三下半学期堪称恐怖,写不完试卷,讲不完习题,各种小考大考起来,还有那多往年高考测试卷。澄然彻底进入备战姿态,每天光写题都忙不过来,自然顾不上田老太。
田老天每天都做好家务饭菜,有形中确让蒋兆川轻松不少。澄然有时候分心去关心奶奶,又发觉她其实点也不无聊,精神状态还很丰足。尤其她好像还开始美容。染头发,换花色又不显恶俗衣服,还买坡跟鞋,连她那副老花镜都换更时髦款式。晚上吃过饭就去小区里跟些老头跳交谊舞……那年她来时候只知道呆在家里发闷,现在却融入比谁都快。澄然有几次在垃圾桶里看到燕窝瓶子包装,还诧异,蒋兆川给她买营养品时候她拒绝那坚定,原来舍得买燕窝吃。不过怎买即食,难道怕让他发现?
种种小事,澄然也没放在心上。天气热,他就更加烦躁起来。在学校里只有大吊扇呼啦啦转,压根解不热。等到家,就算在空调底下,对着大堆作业,满心也只有热燥。他平时那喜欢黏着蒋兆川,在这种外热内压下也显得开始窘迫,蒋兆川晚上来给他送奶茶时候他还推推他,“热死,要喝冰镇。”
澄然房间现在住着田老太,他占蒋兆川书桌,各种白花花卷子就铺桌,蒋兆川慢条斯理帮他揉揉太阳穴,“宝宝就把这次当练习,感受下高考气氛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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