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然抬头无声看着他,蒋兆川低下头,彼此接个绵濡长吻。
透着车窗看外面,到马路上,过红灯时候在他们车旁边同时停下还有辆公交车,澄然随意扫眼,可以看到公车里有不少跟他同龄准备离开家学子们。他不太记得上世他是怎去学校,那天实在是片混乱,他不要司机送他,他想去找蒋兆川,然后接到他们婚礼直播电话,等魂不守舍到学校,他好像看到新生接待处,就那过去……
从深圳出发,到他校区用不到两小时。澄然真庆幸他不用拎着行李挤火车。到学校,这次有蒋兆川在,就算挤在乌泱泱新生群里也没觉得紧迫。同行也有很多是家长陪同,都围在新生接待处。九月暑气还未消,头顶烈日炎炎,热灼目,周围又都是噪杂人声,澄然还没多久就觉得自己要中暑。他不耐烦等在报到处,找自己专业,蒋兆川准备纸巾和饮料,能不让他动手就不让他动手,跟在澄然身边像个大型保姆。
有几个学长学姐上来问候,澄然都客套
离报到日子还有几天,澄然更是抓住切机会往蒋兆川身上贴。而蒋兆川也是说真根本不让澄然多发泄,生怕他过度会气血双亏。更多时候还是抱着澄然亲吻,适度得当缓解着俩人渴望。
真到出发去学校那天,澄然还是舍不得走。他始终离不开这个住十几年家,更离不开蒋兆川。好不容易才能拥抱到人现在却要每隔段时间才能见到,他又怕有变数。他在家,那蒋兆川时刻都会记得家里还有个儿子在等他回去,那等他走呢,蒋兆川会怎打发时间?
他行李全部交给蒋兆川打包,他在后视镜里看着他爸走过来打开车门,只是坐在副驾驶上闷闷不乐。
蒋兆川看澄然垂头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他坐下后好笑着去摸澄然头,“宝宝都要当大学生,怎也不高兴点?”
澄然躲开他手,此刻脑子里都是蒋兆川和那个女人离开时样子,沈展颜手放在她肚子上,对他说“然然什时候回深圳就过来玩,阿姨家随时欢迎你。”报到那天还是蒋兆川找个司机送他去学校,因为他在结婚。
深沉悲意涌入心底,他表情刚出现裂缝,双手马上捧住他脸转,蒋兆川肯定望进他双眼,从紧张到凝练,“宝宝,爸爸爱你。”
澄然摸到他手背,惊疑自己又混乱时间,“爸,只是害怕。走,你不用再面对,你会改变你想法吗?”
蒋兆川凑上去亲亲澄然嘴,轻浅碰,“是爸爸不好。”蒋兆川语气苦涩,“爸爸很快会过去陪你。”
澄然靠上去在他胸口蹭蹭,“你定要记得,你不可以当别人男人,不能当别人爸爸,你是。”他凶狠抱住蒋兆川腰,还磕痛自己,“你给,绝对不可以给别人。不能喜欢别人,点也不能。”
蒋兆川已经习惯他时刻不忘宣誓主权,他亲着澄然发顶,有种直觉,即便是澄然过荷尔蒙冲击青春期,即便他长到二十多岁,他占有欲也不会少哪怕分。他同样郑重强调,“爸爸很快会去照顾你。宝宝,这个世界上,爸爸最爱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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