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澄然突地想起朵朵，忙道：“爸，寒假能带个朋友回家吗，你肯定不知道遇到谁
。”他把遇到朵朵
事简单说
遍，无不咬牙道：“肯定是因为他爸给她找个后妈，她才连家也不想回，让她跟们过年吧。”
蒋兆川轻轻笑两声，有些放心意味，“当然可以，有人陪着宝宝，爸爸也能放心点……”他停停道：“宝宝，爸爸明天过去看你。”
“明天。”澄然满以为他是被“眼皮跳灾”说法影响太深，连说不用不用，真没事，“还有几天就放假，不用这
急。”
蒋兆川还是坚持，“明天别乱跑，等爸爸过来。”
“没有。”澄然口否决，把身子侧侧，“是真没注意，怎爸，这急找？”
蒋兆川还是严厉斥他几句，“没有人管你你就乱来，爸爸早就说过，手机定要时时刻刻放在身边。直打不通你电话，你知不知道爸爸有多急！”
澄然垂着头嗫嚅，“知道，下次定注意。”
蒋兆川叹口气，口气缓和点，“今天怎样，有没有发生什事？”
接下来，蒋兆川都问他这几天吃怎样，过怎样，在学校里有没有遇到什特殊事，又是多少时间出校门次……澄然本来自知理亏都答有模有样，终于他也奇怪，“爸，你到底找干什？”
上跟客户联系，用都是MSN。澄然不耐烦用那个，他高三毕业时候给蒋兆川申请过个QQ，但直都没见他上线，他们更多是还用电话和短信。澄然打开他资料看看，就对着电脑大笑起来。“海纳百川”，取昵称还真应景。
“爸，你怎上线？”
蒋兆川头像很快亮，“你在宿舍？”
“是啊，在。”
“那为什不接电话！”
澄然还想再说，他已经把电话挂。
虽然蒋兆川说那肯定，不过转眼，澄然就把这事给抛在脑后。考完试就可以放假，蒋兆川实在不
蒋兆川语气迟缓，似乎是不知道该怎说，“爸这两天眼皮总是跳，就快放假，外面乱，没事不要出去乱跑。”
澄然傻眼，“就因为这？”
他先笑两声，可笑完之后又觉得心酸。蒋兆川什时候都信“眼皮跳灾”这种民间俗话？还怕连打十几个电话来确认平安，这还是他爸爸吗？
“知道，放假就回去。”澄然握紧手机，“天天都带手机，你别担心。”
“每天都要接电话。”
隔着屏幕，澄然都能读出那股严厉，他拍脑袋，先扯下耳机，急急忙忙去找手机。手机被他倒扣着扔在床上，澄然拿到手上看，竟然有十几通未接电话，全部都是蒋兆川打来。
澄然有点慌，低头看到电脑上头像又亮，“手机在不在身边，打个电话给爸爸，快点。”
澄然马上按回拨，几乎在铃声响起瞬间就被接通，电话里是蒋兆川格外沉肃声音，“宝宝，你在干什？”
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好，澄然心虚把网页全关，“手机静音，放枕头下就出去，没看到电话。”
蒋兆川沉默好会儿，“那你把电脑开着也走？你QQ直在线，是不是玩游戏玩忘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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