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然现在嘴巴都张不开,更怕说话还是那股味道,两个腮帮子都肿起来,蒋兆川按着他腰坐稳,“宝宝,爸爸不是在危言耸听,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只要有账号人都可以买你链接,如果有心术不正人把你们骗出去,那你们两个人怎办?”
澄然愣下,摇摇头,表示没想过。
“爸爸不会害你,你想做番事业是好事。知不知道什叫老马识途,既然有爸爸在,为什不先问过?”
蒋兆川痛快完,怒气消,才开始在澄然耳边阐述种种利害关系。澄然心里挫败感就别提,为什但凡他有什好点子,蒋兆川总能列举出许多漏洞。当年蒋兆川敢意孤行犯险,轮到他就行不通。
他挪挪疼厉害双腿,听蒋兆川阴阳怪气道:“你这算什创业,跟小姑娘见面就行?到爸爸公司来,好好教你!”
腹揉着他胸口两点按捏。上下两处刺激,疼澄然满头是汗,只能小声求饶,“爸,你轻点……们,回去再说……”
蒋兆川抚弄动作更为粗,bao,他大掌捧着澄然两瓣臀揉捏挤压,腰用力往前撞,次次撞在紧闭股缝间。澄然满头是汗,蹭门上濡湿块,“爸,爸,轻点……不送,下次不敢……”
他只听背后气喘连连,道沙哑质问,“什时候跟爸爸回去?”
澄然眼泪直往下掉,腿间火烧火燎疼,“跟你起,跟你起……”
蒋兆川动作终于轻些,他松手,澄然腿软就站不住。他还能感觉到蒋兆川那根正精神挺立,听背后哼就是抖,“爸,帮你,你别再生气。”
其实搞半天就是在吃醋,澄然磨磨牙,只能无力在他脸上咬咬。
他忍着腿间灼痛收上皮带,蹲下来正对着蒋兆川热物。澄然讨好捧着,侧脸贴着硬挺碰碰,才小心含住吮吸。
蒋兆川按着他后脑,每下都挺很深,澄然呜咽求饶也没用,被反复顶入两颊酸痛,喉头红肿。蒋兆川在爽快喘息,澄然只能遍遍用唇舌安抚着肉柱上,bao突青筋,脸迎头撞向他沉重双囊,被男性腥麝味浓眼花手软,眼泪呜咽着流下满脸。
澄然喉头里阵阵酸苦,尤其门外还总有人声,在随时会被人发现恐惧中越发不安,蒋兆川速度越快,澄然就知道他快要到,越发卖力吞吐。他能摸到蒋兆川腿间紧绷肌肉,嘴里热物同时颤颤,在蒋兆川快意低吼中,他也含住嘴腥苦热液。
澄然捂着嘴咳到脸皮涨红,蒋兆川爽快喘着气,蓬勃怒气也消大半。他兀自把湿漉漉阴茎收回裤中,等澄然咳够,他才抱着人坐到沙发上,抚抚他通红脸,又帮澄然把衣服拉好。
包厢里味道还没散,澄然被情欲味裹着怎都坐不安稳。蒋兆川把他脸板对来,“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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