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玦坐在他外衣上,腹诽完后从草地翻出白色瓷瓶,边抹开手腕圈淤血,边计下内力恢复所需时日,双丹凤眼敛着晦暗不明情绪。
盛寒枝眼中凤玦更像半辣果酒,绵长香气滚落唇舌,三分清绝纯傲于肺腑留香,他钟爱酒程度似乎与生俱来,就像此刻面对来者不善帮人,还要从竹屋取来珍藏佳酿,借以留念刚刚酣畅性事。
对面见他不给正眼,已是声势浩大地拔剑摆阵,盛寒枝酒杯还在指尖停留,不急不慢要再品上几口,懒散道:“何人?何事?”“小子,赶紧把这屋主人叫出来!”“你们是客人吗?不是,那恕难从命啦。”
他玩味地活动下脖子,?轻轻放下酒杯,?坐着就抽出银色水蛇长鞭,?声落地顷刻四下就安静下来。
想到石洞内温泉美人,盛寒枝懒得在此周旋,嘴角笑意收,“动作快点,还热着酒。”
盛寒枝确实把刚柔并济发挥得淋漓尽致,比如他会为少年意气潇洒天涯,会为悲悯柔情路见不平,会时兴起为图高兴尽付酒酿。
如今把凤玦弄脏,也要抱着他到石洞后方温泉处,亲自掬水洗过他痕迹斑驳躯体。
内力尚未恢复凤玦经历过场激烈情事后累抬不动手,欣长身躯倚靠在温泉池旁,头黑发流散至岸上,衬得地上浅草色泽更艳,盛寒枝每次都要乐此不疲地帮他洗澡,仿佛这是肏完他之后必须要完成义务。
“手别乱动,来。”
盛寒枝把外衣解开随手扔在岸上,穿着白色中衣下水,从脖子开始里里外外都要给他搓遍,被粗粝指腹蹭过肌肤透出层薄粉,隐隐约约匿在氤氲水汽中。
对面分开条道,来人识得他手上银色长鞭,抱拳作揖,心下奇他今日未着标志青衫,嘴里忙解释是众人眼拙,今日前来实有事相求少侠。
哟,原来不是找麻烦。
等盛寒枝再回到石室时,凤玦已经睡下。
见过极致红白黑在他身上交织出惊心动魄美感,如今对方裹着他外衫躺在床上,红润双唇微张着,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雪白皮肉在青衣下若隐若现,还印着被他啃咬红痕,美人在卧,倒别有番韵味。
但盛寒枝可不管他睡没睡,过去掐着
凤玦羽睫湿润,瞳仁漆黑,沉默地看着他掰开自己双腿,翕合粉色穴口还沾着浊液,盛寒枝伸进去根手指,食指转动抠挖着残留在里面精液,耳边响起凤玦压抑呻吟,他脸上表情却很是正经,像是寻到有趣事儿,还不容许他人打搅。
“别靠在身上呀,还没洗干净呢。”
盛寒枝掐着凤玦被他摸到发软腰,让他扶着边上石头,接着巴掌甩到他浑圆臀上,恶趣味道:“自己撑开,不然流不出来。”
等凤玦塌下腰,露出后面被揉开穴口来,盛寒枝又忍不住深眸色,眼看着个澡洗着洗着就要变味儿,洞外陡然传来动静,迫使他不得不抽出手指翻身上岸,运功烘干身上衣服,将衣袖往上挽挽,两截有力手腕伸进水里去,把光溜溜凤玦捞出来,自己则转身去招呼外头不速之客。
有人袭白衣踏雪风无痕,有人却把白衣穿出狷狂之气来,看似爽朗豪迈,实则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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