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被空中凉风吹得颤巍巍立起来,像在雪地上缀两朵红梅,勾得盛寒枝眼中怒火渐渐成欲火,掌甩在那雪白臀肉上,低着声音恶狠狠道:“故意不穿衣服在这勾引呢?”话都叫你说去,凤玦懒得和他辩论他没帮自己洗衣服这事儿,反正盛寒枝只会重复:“你就是故意,害外衫上全是你气味,好叫你那狼崽子嗅着味来逮,以为不知道?”两人身体贴在起,凤玦掀开纤长睫毛和他对视,其实你跟狼崽子也没什两样。
盛寒枝在外可以从容潇洒慷慨大方,在这儿就像变个人,尤爱斤斤计较胡搅蛮缠,将凤玦推到墙边背对着自己,钳着双手按在头顶,同时个挺深,蛮横地顶开那层层肉壁,强势地捅进甬道深处。
那大个东西突然挤进来,凤玦下意识吃痛地缩进后穴,夹得盛寒枝眸色再也不负平日清澈柔和,开始大刀阔斧地挺腰顶进湿热肠道里,甚至翻起旧账,“说经验不足?那就有劳凤教主多指教二啦。”
你那哪是指教二那简单?凤玦正尽量收缩着放松后穴去适应他尺寸,又听见这狼崽子暗哑着嗓子问他:“和常乐哪个更厉害?快说!”他只抿着红唇忍下呻吟,纤细指尖撑在石壁上随着身后个深顶猛然收紧,石头上微陷指印悉数落入盛寒枝眼中。
“呵,倒是忘……”昔日凤玦内功独步天下怎会在他人身下承欢?不过有点值得深究——凤玦在此地被困许久,他每日喂他喝花露不过作果腹之用,并无软筋散功之效,说白,这石门就算他仅恢复两层功力,都可轻而易举碾碎。
盛寒枝掐着对方纤细腰杆把自己送进去,把凤玦磨得腿根微颤,几乎咬着他耳朵问道:“凤玦,你把养脔宠藏严严实实,如今却又待在这里挨肏,到底有什目?”
所有怀疑猜忌并非无中生有,凤玦那张性冷淡面瘫脸叫谁都无法窥探他真实想法,也许他只是编织重伤后不成器伪装,实则在韬光养晦之时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瓮中捉鳖。
只是盛寒枝怎也想不明白,自己早已见过江南烟雨各色美人,如今却被欲望纵情湿网缠住,相比那些浓情蜜意艳色,眼前这本质矜贵疏离反而让人主动沉溺,他竟成为第个自投罗网人。
“嗯……”身后贯穿力度猛然变得狠戾,凤玦撑着石壁双手软,被撞得闷哼出声,下秒室内又只剩下男人粗喘和*靡肉体相撞声,他平时话不多,做这档子事儿时候更是惜字得很,除被弄疼会哼几声,连高潮时都掐着手心咬着唇呜咽过去,腰软往下滑,被盛寒枝扣进怀里,嫌弃道:“怎还是那没用,不用铁链把你锁起来就站不稳?”他掐着他腰窝,高高束起马尾有些许凌乱,浓墨般地发尾贴在颈部,透着不经修饰野性,看凤玦射就把他翻过来对着自己,手勾着他无力腿弯,手扶着自己坚挺阴茎又嵌进去,又快又急抽插几十下后痛快地在对方体内射精。
直等他把半软性器拔出去,凤玦才从他颈窝抬起头来,殷红唇微启着喘息,两人挨得极进,呼吸相交每缕气息都交缠在起,凤玦高潮后微红眼尾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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