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人手心攥着那把黑发,冷笑道:凤玦,你最好不要再被抓到。
紧密地缠在起,盛寒枝进入得很深。
“盛寒枝……”凤玦呼吸节奏完全紊乱,抬头撞上他暗红深眸,被吮吸到红肿双唇张合着,“你师父不是让你……”别靠近。
“啊……”最后四个字被顶入动作撞散,盛寒枝薄唇贴着他滚烫耳尖,声线嘶哑:“你认识他?”似乎问个显而易见问题,可是接下来任凭他如何逼问,凤玦也不再多说句话。
“凤玦……”他低头舔他颈边细汗,唇舌吮着肌肤用力吸,凤玦有些吃痛地躲躲,可后颈还是被他咬出深红色吻痕。
身休似被人,bao戾捅开又迅速愈合,凶猛快感如烈焰般在休内尽情燃烧。
男人漆黑双眸似深不见底幽潭,瞳孔中涌动着暗沉光影,乌黑鬓发贴在侧脸,豆大汗珠顺着轮廓精致下颚线,滑过修长脖子,滴在凤玦后背。
他猛地收紧掌心,白皙臀肉被男人狠掐出鲜红指印,凤玦微微皱着眉,压抑低哼,湿亮水渍滑过脸颊,衬薄红脸颊似血。
休内锥心刺骨麻酥感已迅速蔓延至全身,两人交合持续到夜间,空气中回音暧昧缠绵,每滴血液都像被架在烈火上炙烤,黑夜举杯饮下最烈酒,它亲眼见证个冶艳美梦,荒唐又迷幻。
可夜里火焰总有燃尽时候,美梦也终有惊醒瞬,天刚破晓,盛寒枝往身旁摸,只摸到冰冷石床和截长长青丝。
地上红衣不见踪影,那坚固铁环被捏碎,黑色齑粉簌簌洒在床脚,凤玦不仅走,还穿走他贴身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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