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要帮人找儿子未果,这次常啸又邀他同前往圣居山庄,盛寒枝只意味不明地扬扬嘴角,便爽快地应下来。
正派这种趁虚而入联合诛杀也不是第次,半年前趁着天煞教教主内力有损要攻上山,结果半道就在凤玦设陷阱中折不少人,如今凤玦失踪教内动荡,这群人又蠢蠢欲动,酒肉宴席间可听到各种要将天煞教斩草除根豪言壮语。
夜色盖上苍穹,谈笑间门外有暗探来报,道那天煞教日间正择选新教主,结果凤玦回来。
众人酒意瞬间醒大半,主位上常啸脸色也很难看,示意下方人继续说。
“那大堂主本来已经要成为新任教主,谁知直支持他左护法忽然叛变,带人围天煞宫,接着凤玦就现身,那魔头不过三招就把堂主给杀,而且……还、还把他头颅割下来挂在门口说是杀儆百……”其手段凶残引起众人哗然,凤玦内力不仅恢复而且更为精进,意识到这点后众人只觉脖子凉,宴席上气氛度陷入低迷。
接吻总归是不样,就像感情和欲望有分明界限,但盛寒枝越界,凤玦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长达脚踝墨发被齐腰削断,笨重锁链碎在指间,他带着身纵欲后痕迹起身离开。
凤玦走得太过干净利落,以至于盛寒枝坐在酒楼里喝两壶酒都没想明白,为什突然就不给操呢。
今日城中酒楼多许多着装不同剑派子弟,隔桌两个男人,位粗眉阔腮胡须黑密,位双眼狭长鼻梁高挺,后者给前者倒杯酒,低声道:“师兄,此番圣居山庄邀们前来是……”“江湖密事,不便外泄。”
那人番谄媚,却是热脸贴冷屁股,被拒绝得果断干脆,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笑两声:“是,是。”
盛寒枝百般无聊地听完二人对话,正要起身离开,门口又进来几人,却是朝他这个方向过来。
唯有人,酒杯还抵在唇边,却是噗嗤声笑出来,盛寒枝放下酒杯清清嗓子,“有点闷,在下出去走走。”
等到室外,唇边笑意更是止不住,世人只道凤玦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他瞧着却是欢喜得很,对付贼子杀儆百有何不对?在他这里向来只有对错之分,并无那些正邪不两立陈词滥调。
夜色寂静,道青影负手而立良久,随后跃上屋顶躺下,在屋顶黑瓦上摇摇腿,漫天星辉都落脚在他眼底。
盛寒枝正要阖眼,忽然听到墙院另
为首人装束端正年岁稍长,目光威凛,腰间配着长剑,衣服上还有没来得及拂去尘土,拦在他身前,客气道:“少侠且慢。”
盛寒枝大大方方坐回去,笑道:“几日不见,没想到常庄主还能认出在下来。”
“少侠风姿绰约,老夫自是不会忘,”常啸这老头恭维话说得漂亮,接着又道:“这半年以来,天煞教内斗不断,四大堂主虎视眈眈欲取凤玦而代之。
其中大堂主更是手段狠辣工于心计,直逼天煞教长老要选新教主出来,如今正是铲除魔教好时机。”
原来所谓“江湖密事”不过是圣居山庄为铲除天煞教而商讨出“良谋妙计”,常啸私下以密函相邀众多掌门侠士,要聚在起办个铲除魔教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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