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玦里衣还没穿就被直接套上外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去看头顶那人,眼角还挂着病态绯色,盛寒枝往他额头上探探,又把人塞回被窝里,低声警告:“别动,躺好。”
跪在外头姜絮听见开门声,以为是教主出来,抬头却见盛寒枝拧着眉,严肃道:“你们教中可有大夫?”天煞教大夫平日里基本见不着教主,姜絮让手下人来敲门之时他正在屋内品茶打盹,听闻是教主身体抱恙,立刻个激灵起身背好药箱赶过去,把完脉,欲观其气色,手还没伸进锦账里,就被盛寒枝拽出去。
姜絮骂骂咧咧:“你拦着大夫干嘛!教主还病着呢。”
盛寒枝冷笑:“衣服都没穿,能让他掀被子吗?”大夫见对方副不好惹样子,尴尬地摸摸胡子,“教主这并非什大病,可能是受风寒,抓几服药煎服用即可。”
“教主身体向好好怎……”姜絮突然开窍,黑着脸瞪盛寒枝,是不是你害?本护法就知道你不怀好意!说凤玦忍耐力强他同意,每次挨操都能忍着不叫,然后咬唇隐忍模样总把盛寒枝下三路火点燃得很彻底,结果他把火烧大半夜还没烧完呢,凤玦就开始昏昏欲睡,你们教主身体好吗?在下可不敢苟同。
身上,床榻里人掀开眼帘。
“姜絮,”里头传来声音低沉悦耳,还带着刚起床沙哑,姜絮立刻恭敬跪好挺直腰板。
凤玦说:“你先回去。”
“教主您不答应……”姜絮就长跪不起。
她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截胡。
姜絮气得咬牙,无奈现在不是和他决斗好时机,只好在大夫提醒下前往厨房吩咐厨娘熬些汤药,留下个罪魁祸首在此看着。
听大夫说凤玦之前害热病要好几天才痊愈,盛寒枝心下想到晚上抱着凤玦能看却不能碰惨况,当即决定亲自跟随大夫去取草药,路上还状似随意地问句:“陈大夫在这天煞教已经很久吧?”“自然,老朽在上任教主……也就是凤教主父亲还在时就已经住在此处。”
“那您可认识常乐?”大夫脚下个踉跄,“……不、不认识。”
若不认识你磕巴什?盛寒枝也并非动不动就掐着人脖子逼迫人说实话粗人,笑吟吟地端出“男宠”身份来,与他分析道:如今教主生病喝是你开药方,你对尚且不说实话,倘若期间教主出什事儿,吹吹枕边风,怕是对陈大夫不利啊。
那大夫也没想到突然就
“你要跪便跪着吧,”盛寒枝手搭在门环上,指腹摩挲着手里红袍,闷笑道:“呢……也没少跪你们教主。”
盛寒枝拿洗干净衣服进去,掀开被褥把浑身光溜溜凤玦抱出来,入手皮肤却烫得他心头跳,凤玦体质向来特殊,昨夜便觉他身上有些烫,没想到如今晚上过去身上热度反而愈加灼热,抱在怀里就像拥团火。
片刻后盛寒枝反应过来:凤玦生病。
十七岁时凤玦生过场大病,那年双亲失踪,翌日却被发现惨死于崖底,他因在悬崖边淋天雨,事后竟病许久才养好。
因为怕耽误事儿,这些年来除却所受外伤和内伤,真正生病次数屈指可数,想来是夜间地牢里太过湿冷,昨晚不慎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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