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泛出微芒火光迷离摇曳着昏黄,叠影掩映烛光中耳边是浅浅起伏呼吸声。
两人躺在床上对视半响,凤玦双唇动动,盛寒枝以为他要喝水,起身倒杯水端过来,结果凤玦只抿口,抬起手往肩上微微扯,半边柔顺薄绸借力滑下,路散垮至腰间。
盛寒枝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满目雪白晃眼,喉结滚滚,嗓音也哑寸:“……你干什?”“换衣服,”凤玦头也不抬,“出汗身上黏腻得难受。”
操!这人病刚好就开始勾引他。
被扣顶帽子下来,惊叹于他无耻之际,亦道:“教主又怎会如此昏庸。”
盛寒枝胡诌起来眼睛也不带眨下:“怎不会?你们教主可是力排众议强迫留下来,他爱爱到非不可,根本离不开。”
话虽如此,可接下来天煞教众人皆看着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青衣客在厨房里忙进忙出,亲力亲为给教主煎药端去,没曾想教主拖着生病身子还要出门,愣是让他在房间扑个空。
“非他不可”凤玦是被左护法搀扶着回来,盛寒枝拦在房门口,盯着白衣温润冷长书笑笑,目光却颇为冷冽,左护法不知道你们教主病?这是嫌他命太长呢?你别胡说。
凤玦晕乎乎脑袋被他按在肩膀上,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睛都快睁不开,还要回头对冷长书嘱咐些什,盛寒枝眼疾手快把人打横抱,转身进去,“啪”地关上房门。
桌上熬好药汤已经变成温,盛寒枝正憋着口气,垂首看看床上虚弱无力脑门通红凤玦,端过碗来先往自己嘴里倒口,接着捏着他下巴嘴对嘴灌进去。
生病凤玦本就呼吸不太顺畅,还被他用舌头撬开双唇渡进来苦涩药水。
感觉到身上人压着自己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步骤,凤玦皱着眉扭头,温热液体就顺着嘴角滑到脖颈,黑褐色水痕印在雪白皮肉上,接着又被舔舐干净。
到夜里凤玦总算醒过来,第时间便察觉到身上异常沉重,他低头看,两层厚重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被子上方还压着条胳膊。
盛寒枝明显也是没照顾过人,只依稀记得大夫交代过不能受寒,于是便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搂在怀里,凤玦在被子里头动,盛寒枝马上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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