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枝这人自制力不行,但又十分没有自知之明,晚上非要跟他挤张床,嘴上说着“早些休息”,身下那玩意儿却硬邦邦地戳在他臀上,腰上箍着条结实胳膊,他是躲也躲不开,想往旁边挪挪都不行。
身体稍微动,臀部也跟着挪动,盛寒枝立马嘶声,把被角掖紧,哑着声音:“别动,你不动它自然不会动,快睡吧。”
凤玦实在没办法就这睡,所幸闭着眼把左手往下探,想着就这帮他对付过去,盛寒枝从开始婉拒到后来爽得直喘,结果叫嚣欲望还没有被捋顺,凤玦微凉掌心覆在性器上捂暖,速度却越来越慢,最后直接停。
盛寒枝低头看,操,这人火灭到半竟然睡着。
睁着眼睛平息火气,好不容易熬过夜。
。”
三长老才是真正内*?众人还没从接二连三转折中缓过来,又听见凤玦语气颇冷,不容置喙道:“既然内*已经找出来,你们可以回去。”
谁都想不到天煞教教主会放火烧自家密室。
凤玦早就注意到书架上遗失秘册和桌上被移动过烛台,那些东西他本就不在意,既然有人处心积虑想要,不如干脆将计就计让它们全都消失。
三长老做贼心虚把先前偷来东西放到盛寒枝房中,但他不会想到,冷长书手里秘册无论如何也会变成他罪证,凤玦算好每步棋,独独算漏这狼崽子不会按常理出牌,在房门口两人对视时候,他仿佛压根读不懂自己眼里意思,十分豪迈地就让众人进去搜,用招偷龙转凤把三长老耍团团转。
第二天早盛寒枝特地去找陈大夫,对方再三保证教主身体很好,早就可以不用再喝药。
想起那些药还是自己每天勤勤恳恳送到凤玦手里,盛寒枝觉得吃大亏,当下追问句:“身体很好意思是……什都可以做?”“可以。”
教主还有不能做事儿吗?可这还没等他做点什呢,凤玦先不见人影。
山间清风扬得树叶沙沙作响,几丈枝头鸟雀仰脖吱鸣两声,腾飞而起扑进另片葱茏林海,常啸派人给武林盟主送个贺礼,凤玦独自人去劫道,四周风景昳丽,片翠郁林色映入眼中,盛寒枝却无心欣赏。
传闻中把凤玦描绘得穷凶极恶,bao戾恣睢,但盛寒枝就
用盛寒枝话来说,就算你说出他偷秘册又如何?到时候他口咬定不知情,按三长老在教中资历,牵发而动全身……凤教主,你能直接干净利落地杀他吗?嗯?彼时教主被半夜翻窗而入男人堵在床上,抿紧双唇也被次次撬开,盛寒枝压在他身上笑道:“而不样呀,本来就树敌无数,不在乎旁人怎记恨。”
凤玦呼吸紊乱,漆黑眸子盯着他,突然问道:“……谁教你亲吻要伸舌头?”“没人教,亲上去就会。”
近来武林又有大事发生,青衣少侠斩杀魔教长老,武林盟主不惑喜得贵子。
后者大摆三日筵席,坐等江湖中有头有脸门派送上贺礼,前者虽声望更上层,却终日郁闷握不住美人心。
凤玦因前几日发烧喝药,加上盛寒枝不敢碰他,连续好几天药汤把他作息都快掰正过来,以至于现在到晚上及容易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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