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往嘴里扔块糕点,却是点也不生气样子,“唔……你们是新来吧?圣女真没有你们想那凶,赶紧起来吧。”
“这糕点不错,再做些,给哥哥送过去。”
听说虚道长离开天煞教时候脸色异常难看,连教主要亲自送他下山也被拒。
薄薄雾气在林间空隙里慢慢串行,罪魁祸首在山门前挨顿训斥后,回来就见凤玦皱着眉等在走廊里,带着审视目光看着他,“你到底跟道长说什?”盛寒枝不敢告诉他为何道长会如此生气,只拉过凤玦手,捏捏他纤细指节,避重就轻道:“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远离是对,早些下山也省得拖累他……”想想,又补充句:“但可不走,外面多危险啊,就乐意留在这儿给你当男宠。”
确实,现在天煞教是最安全地方。
自打凤玦回来后经历场大换血,教内重要职务都逐渐替换成亲信,很多教徒也是经冷长书手择出来,别说留个男宠,就连逝世年圣女突然回归,教内上下也没有什争议。
只偶有几个新来厨娘会谈起圣女之事,说到凤眠被圣居山庄公子骗三年,言语间也都是同情和愤懑居多,“那男人也太坏,教主抓到人吗?”“听说早就失踪吧?”彼时凤眠正好来厨房找吃,于是在门口字不落地听个大概,里头声音戛然而止,她面不改色地进去端盘糕点,对着嚼舌根后瑟瑟发抖厨娘笑笑,“你说常乐吗?他年前就死在破元谷呀,不是失踪,是尸骨无存。”
你和天煞教早些划清界限也好。”
“不喜欢凤眠。”
盛寒枝毫不犹豫道:“师父,您就当移情别恋吧。”
道长口气还没松完,听见这话后瞪眼,“你先前就因儿女情长耽误多少事儿?寒枝,你怎得如此糊涂!”师徒二人说话声音渐大,所幸无人注意到这边。
守在酒窖里年教徒吴恙,在看见凤玦来后就恭敬颔首行礼,退至旁为他们兄妹二人团聚而欢喜。
听凤眠解答完她们疑问,几个厨娘惶恐至极,忙跪下来把脑袋往地上磕,慌慌张张地求饶,“圣女饶命,们再也不敢乱说话。”
她们话多也不是两天,盛寒枝去给凤玦取晚膳时被堵在门口,往里头扫几眼,心道先前也听过不少关于自己八卦,却还是头回见这些人吓成这样。
他靠在门边叹口气,“见到圣女就知道认错啦?当初你们可是经常议论来着,果然啊,这男宠就是没有什地位。”
语毕,地上跪着人抖得更厉害。
“算,别吓唬她们。”
左护法冷长书眸光闪动,脸部线条柔和下来后直噙着笑,他眼睛注视着那道红色身影,直就没移开过。
虚道长还在他耳边耐心劝道:“你若还未深陷,尚可及时抽身……”“迟。”
这毫不犹豫两个字让道长眉头皱,直觉接下来话自己并不会很想听。
盛寒枝眯起桃花眼,盯着几步开外冷长书,眼底情绪变幻莫测。
凤玦之前说左护法钟情另有其人,现在看来十有八九又是诓他,就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敢下山?盛寒枝收回目光,云淡风轻道:“喜欢凤玦,绝不回头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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