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常啸为威胁凤玦,是用尽手段费尽心机,如今又怎会因为常乐这跪而放弃眼前大好机会?“常啸,你想用去威胁哥?”凤眠凄怆笑,往后退至崖边,决绝道:“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凤眠——”震惊不已众人上前,却只见两道身影极速下坠,直至消失不见……
不虐不虐不虐
凤眠消失整天,天煞教内部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实则教内暗哨已经顷数出动,但天下来,除在西街可寻到蛛丝马迹外,其余地方却无所获。
第二天,天煞教主殿内,看着山下刚送上来信筏,凤玦眉目阴郁,声音却听不出什情绪,“常啸说凤眠在他手上。”
声道:“常啸,你还真是如既往地卑鄙无耻!”“没想到你竟然醒,凤玦定费不少功夫才救活你吧?”想起自己被烧得干干净净密室和书房,常啸面色冷硬,沉声道:“你早些束手就擒,也省得老夫动手。”
步步逼近利刃寒光刺眼,凤眠目眦欲裂,刚往前两步又被吴恙扣住手臂,气得把她手甩,“滚,别碰。”
凤眠大脑乱作团,手中软剑也乱得看不出节奏,这几个黑衣人武功不低,对付她个绰绰有余。
吴恙剑法凌厉,小心翼翼地护着凤眠不让她受伤,自己身上却被划破多处,隐约可见渗血伤口越来越多。
这场以多对少胜负早已分明,偏偏那二人还要负隅顽抗,马背上常啸迟疑片刻,望着那熟悉身影,先是皱眉打量片刻,而后问道:“乐儿,是你吗?”此话出,凤眠整个人僵硬住,心里方才丝侥幸也彻底打破,她咬破唇才忍下眼泪,口腔里铁锈味时时刻刻提醒她保持清醒。
他把捏着纸条手背到身后,掌心握紧后扬把粉末簌簌落地。
凤玦正要让众人散,手臂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挽住,盛寒枝挽住他手发力拉,把他拉到身前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背安慰。
不仅凤玦愣,附近教众几乎也是愣住忘动作,目不转睛地向这边看过来。
他们看着教主不仅没有推开,而且把头靠上去,与平日清冷大相径庭。
常乐没有死在破元谷,他还活着,他为什还活着?常啸又道:“常乐,你可知为父找你多久?”吴恙却看也不看他眼,侧身挡凤眠身后劈过来掌,脚步趔趄两下,内脏泛出淤血口口地从口中流出,顷刻间染得胸口衣襟红片。
几个黑衣人听完常啸话,也都收刀剑,时间拿不定要不要继续动手。
吴恙摁着胸口咳出两口血,下秒锋利刀刃贴上他脖颈,凤眠冷傲眼神似要将他刺出无数利剑来,寸寸地鞭笞他为何还活着,“今日之事是不是你通知你爹?常乐,你骗那久还不够吗?”沾染血迹手指从侧脸划过,张逼真人皮面具撕下来,眼前人露出那张熟悉可恨俊脸,声线也不装,冲着她苦笑道:“对不起……”说完,感觉到颈上疼,颤抖剑在他皮肉里划出道血痕。
常乐不敢看她眼睛,转过身子去,膝盖弯,朝着前方常啸用力地跪下来,“爹,求你放她。”
“为父抓她也是为武林除害,你别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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