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长书:“……”盛寒枝这招圈地盘行为,不仅让路上行礼教徒见凤玦头也不敢抬,而且成功刺激病蔫蔫凤眠,她瞪大眼睛指着凤玦脖子上印记,不可置信道:“哥,他都伤成这样你还欺负他?”“……”凤玦抿抿唇,终于意识到凤眠好像直都误会什,他也懒得解释,将桌上装着糕点白瓷碟推过去,“不
“是吗?”凤玦立在床边,垂眸看着榻上左臂不得动弹男人,淡定道:“那在地牢说话你就当做没听见吧。”
“不行。”
盛寒枝躺着床上瞪他,急道:“你得讲道理。”
你什时候也学会要讲道理呀?凤玦把他敞开衣裳给拉上,“讲道理你就自己穿衣服,别耍流氓。”
盛寒枝觉得受伤后很不方便,干什都不方便。
赶人,他照样三天两头雷打不动地往这里跑,盛寒枝说:“在下以后能经常来吗?喜欢你这儿好酒。”
两人对彼此身份心照不宣,痛快地打完后就开始喝酒,长此以往,凤玦被凤眠气出来郁结总算有个发泄渠道,可后来盛寒枝又趁着他醉,诱哄道:“身上那香……在下可以抱你吗?”春衣浣酒红余宵旖旎,是种温柔纯粹不自知惑人,醉后凤玦双眸???蕴满醉色,听完后正醺醺恍惚昏醉间,盛寒枝就压过来把他给亲。
打翻杯酒污身上红衫,惊醒教主掌打得身上人受内伤。
盛寒枝非要隔着喧嚣与热闹去按动那根沉寂孤冷心弦,第二日又跟个没事儿人似死皮赖脸凑过来,笑道:“会负责。”
他这负责就差点把命搭进去。
但他乐于让凤玦整天都围着自己转,更衣之时磨磨蹭蹭吃足豆腐,然后就往床上懒散躺,复盘着失忆以来凤玦骗他种种,以便寻个合适契机秋后算账。
凤玦刚帮他系好腰带,“叩叩”两声敲门声传来,“教主,圣女把自己关在房里天,早膳也没用。”
冷长书?盛寒枝从背后环住凤玦腰身,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他怎什事儿都来找你?”说完后越想越不对,探出舌尖舔舐凤玦白玉般脖颈,低沉着嗓音道:“昏迷这两天,他没有趁机接近你吧?”“别闹。”
凤玦敷衍地在他唇上啄两下,冲着外头应句:“知道。”
冷长书在门口候片刻,终于等到教主开门出来,抬头,入目便是教主脖子上那块新鲜又张扬红痕,他默默移开视线,又对上凤玦身后正眉眼含笑、春风得意盛寒枝。
破元谷之日凤玦用剑指着盛寒枝心口逼他离开,结果这人倔得厉害,愣是在爆炸之时把他护在身下……重伤之下,凤玦用大半内力保住他性命,并且狠心将盛寒枝记忆封锁部分,等把人交到虚道长手中时,只道是少侠沉迷天煞教圣女,让道长好生引导他重回正途。
虚道长恨铁不成钢,在他醒后好通耳提面命,句句皆是“切勿沉溺儿女情长”。
无奈,记忆缺失少侠于年后再次泥足深陷,睡魔头凤玦不说,还把人囚禁在山洞里日夜**。
他对凤玦,根本是执着太久已经成偏执。
而凤玦居然还趁着他失忆诓他,以后说什也不能轻易相信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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