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脚步声逐渐靠近,凤玦感觉到来人抬手拨开自己侧长发,捏住下巴吻过来,舌尖探进来,舌扫过他口腔敏感处,又退出来舔弄他上唇。
盛寒枝揉着他被水渍浸得晶亮唇,调笑道:“躲都不躲,万来不是怎办?”谁会绑人之后还流氓到把人衣服剥光呀?凤玦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他脸,于是就用唇去描摹着对方轮廓,无意地四处撩拨着,下下捉弄起眼前人眉与眼,直至被再次含住唇瓣。
就算刻意忍着不往他几近赤裸身体上看,光是被凤玦轻飘飘地吻吻,盛寒枝就发现自己可耻得硬,只好忍痛收手早早地结束“严刑逼供”环节。
眼上布料移开,眼前突现片火红,凤玦双狭长漂亮眼睛半阖起来,环顾四周。
潮湿阴冷石洞今日大变模样,瓜果香烛焚炉摆放整齐,正中央石床如今也变成张崭新喜榻,红幔婚榻,喜烛燃烧,烛光隐隐从中透出暧昧光,洒在剑眉星目男人脸上。
透露出她被戳中心事窘态,却还是嘴硬道:“只是懒得再看他。”
可常乐依旧坚持守在她房前,闷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
盛寒枝被迫守几天空房,又接连禁欲好几日,最后在凤眠提出要哥哥陪她下山住段时间之时,忍不住翻脸,“既然圣女不想看见常乐,那就由在下代劳,会儿就去把他脑袋砍下来。”
凤眠终于坐不住,拉着凤玦衣袖红眼眶,嗫嚅着开口:“哥哥,对不起……”“知道错就早点改,别什事儿都劳烦你哥。”
盛寒枝觉得自己被他们磨磨唧唧性子害苦,现在心只想着把凤玦哄回去,抱着已经拆细布手臂直抽气,唉唉地叫唤:“媳妇,你看看这伤口是不是又裂开?”“……没有。”
凤玦怔住片刻,看向盛寒枝视线也被艳色绸缎遮住,盖头盖,这下红衣教主倒真像新娘子,盛寒枝笑吟吟地牵着他坐下,“今日便当个山匪,把你抢回来当媳妇。”
片刻沉默过后,红盖头之下传来句声音,“不当行侠仗义纵横四海侠客?”盛寒枝噎,接着咬牙道:“那是你和师父联合起来框!路见不平随时可以,但是这些侠客虚名谁爱要谁要,反正就要你。”
凤玦憋着笑意,垂下眼睫静静静听他说。
“好不容易才把你这个天煞教教主‘抢’回来……”盛寒枝靠过去拉住凤玦手
于是凤玦在处理完常乐和凤眠糟心事当晚遭到偷袭。
夜里喝完酒教主刚到房间,开门便是扑鼻而来迷香,背后小贼仿佛掐准他招式,趁着凤玦回头之际,扬起手刀朝着他后脖颈劈过来。
清醒过来时候,凤玦因眼睛上绑着布料而陷入片黑暗之中,身上袭来阵凉意,他几乎是立刻就确定自己如今身处何处。
衣物在地上整齐地叠成堆,赤裸躯体只披件外袍半遮白似新雪肌肤,若隐若现银色流光自冰冷墙缝间溢出,蜿蜒缠在他手腕上,熟悉铁链依旧只给他留能够拉扯挣扎空间。
凤玦屏息凝神,挺起脊背动不动,任由胸膛完全,bao露在外,莹白双臂随着桎梏伸展,在昏暗室内亮得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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