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被他这样照顾也挺好。
特别矛盾。
简杭回神,输入密码
简杭扎针那只手搭在座椅扶手上,不敢动弹。
她仰头看他,“谢谢。”
从认识到现在,她说所有谢谢,他从来没回应过。
秦墨岭在她旁边空位坐下,拿出手机看。
简杭开电脑,等开机十几秒里,走神。
护士看简杭,因为简杭伸出是左手。
简杭示意护士:“就扎左手。”她会儿要加班,要打字,说不定还要拿鼠标,要是扎右手,她怎加班?
秦墨岭看着她左手手背,“左手青,还能扎?”
简杭:“…能。”
是昨晚打针针眼,天过去,现在基本上看不出淤青,要说为这点淤青不能扎针,真是矫情过头,小孩子都不至于因为这点青不能扎针。
今晚是另个医生值班,系统里能看到她昨天打什药水,今天也给她开同样药水。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秦墨岭去缴费。
简杭追上他,“自己缴。”
秦墨岭觑她,他跟她是夫妻,不至于连个医药费都要分那清,他道:“要不是让你喝酒,不至于胃疼。你到输液大厅等。”
他这是要对她病负责呢。简杭半开玩笑:“放心,不会赖上你。”她说:“卡上有钱,直接划,不用交现金。”
到医院,秦墨岭提着她电脑包下车。
简杭大多时候都没有秦墨岭是她老公意识,自然而然将他归为秦家大公子,乐檬秦总,说不定以后还会是她大客户。
反正不管把他当成哪种身份,她就是无法理所当然地将他当成老公,她跟他之间始终有条泾渭分明分界线。
所以他替她拎电脑包,她第反应是:“不用麻烦你,拎得动。”
胃疼而已,现在好得差不多,不至于矫情到连个电脑包都拿不动。
她初中毕业就去国外读书,从那时起,她学会独立自理,所有困难自己扛,对父母从来报喜不报忧,生病也是自己照顾自己。
后来她能独挡面,带着团队做项目,于是开始照顾团队里其他人。
即使回国,离父母这近,她生病住院也从来不告诉父母,不想麻烦父母。
她已经习惯自己安排好切。
今天被秦墨岭这照顾,从挂号到缴费,包括摆出电脑这种小事,他全部代劳,她居然有点不适应,突然感觉像个巨婴。
他是没见过连着打点滴星期,扎得满手背都是针眼。
护士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冷冰冰,还怪贴心。
今天不用再躺在椅子里,秦墨岭将她座位椅背竖起,又打开电脑包,拿出笔记本,先将电脑包垫在她腿上,再将笔记本放上去。
他全程不说句话,帮她准备得妥妥当当。
弄好,秦墨岭站起来。
秦墨岭还是坚持自己缴费,不容置喙。
简杭看不懂他坚持,是不想欠她?
也没多少钱,缴就缴吧。
她去输液大厅。
扎针时候,秦墨岭对护士说:“扎右手。”
秦墨岭走在前面,简杭上前几步,“给吧。”
他只看她眼,没应声,款步朝急诊楼走。
情人节那晚,他帮她拎水果也是这样不容拒绝。
简杭就没再坚持自己拎电脑包。
有秦墨岭在,挂号都不用她操心,她只管坐在看诊区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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