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自如，丝毫没有不守规矩
自觉。
他又抽出张纸巾包住烟蒂，想塞进口袋。
姚琛泽铁青着脸走近，对着脚边黑色金属矮柜踢
脚，矮柜顶盖应声而开，原来是个感应式垃圾桶。
左寒识相，俯身凑过去丢掉手里罪证。
“刷牙。”是恶狠狠命令。
他随意找块镜子扫眼。
原来是耳朵后油彩没有清洗干净。
眼神可真好，事儿也是真多。
处理完那块黄豆大小油彩，左寒又磨磨蹭蹭不想出去。
他掏出兜里白沙，靠在洗手池边，抽上那根命途多舛烟。
屋内几乎没什
家具，柜子是嵌入式，零碎摆件更是概没有。
眼望过去，锃亮红棕色实木地板上只有张大床，深灰色被套像这空旷房间里块方正疤。
“你睡这里。”姚琛泽解开袖口扣子，抬起下巴示意左寒躺在靠窗那侧。
“哦。”左寒应得敷衍。
在他掀开被子准备躺下那刻，姚琛泽忽然把捏住他手腕。
进家用电梯。
原本就不打算再回那处旧小区，这下路费也省，还能躲躲吴斌和陈旭华那堆人。
而他特殊性已然消失，等姚琛泽发现他不能提供所需信息素后，自然会放他离开，或许会再去寻找另个香草味omega也未可知。
这味道又不算特别，有权有势人自然办法多。
狭小空间里，两人站得近，左寒后知后觉姚琛泽虽只比他高出半个头，但肩膀足足有两个他那宽，包裹在制服袖子下上臂鼓鼓囊囊。
廉价烟草味不算好闻，姚琛泽神色蒙上层粗陋雾，看起来模糊不清。他从高高壁橱柜里拆出根新牙刷，亲自给左寒挤好牙膏，打开换气风扇，靠在旁，耐心地盯着左寒刷完牙。
于是方正空间里同时出现很多个左寒，很多个姚琛泽。
“到时间，该睡觉。”
姚琛泽语调里带点期待和愉悦。
过肺吸法带来短暂刺激，脑子里烦恼化成烟从鼻腔喷出。
片刻晕眩中，左寒什也没想。
根烟时间后，姚琛泽正好等得不耐烦，进来催他去睡觉。
烦恼又回来。
左寒随手挥散面前烟雾，将烧近指节烟蒂按灭在身后水池中。
“去洗干净。”他用指尖虚虚点点左寒侧脸。
这人可以轻易捏断他手腕。
左寒赶忙扯回自己手，不明所以地走进洗手间。
电动磨砂玻璃门后竟是个嵌套长廊，空间大，干湿分离，貌似还有个衣帽间。
长廊两侧都是镜子，于是方正空间里同时出现很多个左寒。
绝对力量带来必然是绝对压制，左寒忽然开始犹豫，物是人非，他又凭什笃定现在姚琛泽不会真侵犯他。
“
不和你睡起。”他后悔。
可惜alpha除力气大，脾气也差，说不二。
“不需要你做什。”姚琛泽把推开厚重房门，大掌固执地撑在门板上，等他进去。
脚上软底亚麻拖鞋“呲啦”蹭，左寒撇撇嘴，懒洋洋地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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