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去,不要待在他视线里。”陈医生意识到不妥。
然而他不过和左寒说句话,原本还算平静姚琛泽忽然,bao起,冲过来扯着左寒就要把他拖回去。
腺体咬烂,盆凉水当头浇下来,他抽剥出点理智包裹好自己冲动,冷静点。
紧紧抱着怀里失腺体omega,姚琛泽时间自责又难堪,什也不敢做,只试探着轻轻拍起左寒不停颤抖薄背。
后悔徒劳无用,他自顾自说着赔偿,可是金钱能买什?
忍得青筋突起,姚琛泽忽然拳锤下地面,碎屑四起,也不知是在为什生气。
缓许久,左寒终于被放开,去门外叫来守卫随从。
铁笼外长柜里就收着衣物,连补两针强效抑制剂之后,怀里久久空着,撕咬欲和占有欲都得不到满足,姚琛泽痛苦得蜷缩起来,不多时浑身抽搐,腹部伤口重新流出鲜血。
再抬头时眼睛都变,对犬齿又尖又长。
“不是吧,又来…”闻讯急匆匆赶来陈医生整张脸都垮下来。
趁着还能自如行动,姚琛泽自觉戴上止咬器,黑色皮质面罩挡住下半张脸,金属间透出尖锐犬齿骇人,整个人带着股偏执邪气。
眼睛直死死盯着左寒,喉咙里不停发出野兽般低沉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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