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航阵沉默,不知如何应答。
结果不过是把他关起来研究A级alpha向S级alpha越级可行性。
那些暗无天日时光,锐利疼痛其实还能够忍受,最难捱是躺着任凭身体里插入各种东西,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听得到声音却无法开口说话,每分每秒都能清晰感觉到钝刀磨肉似痛苦。
时间会失去度量功能,淌成潭死水,只能在脑子里幕幕放着无声电影。
记忆也容易发生错乱。
最初他常常分不清有些事是真实发生过,还是仅仅因为在脑子里过无数遍,变得细节丰富足以乱真。
“有唐荐忠消息吗?”
李济航答他,“嗯,他回老家,说是老母亲生病,元旦晚上你又不在,走得急,忘记说声。”
姚琛泽冷哼声。
他共经历过两次易感期提前,上次和五年半前。
时间想起很多,姚琛泽又沉默下来。
起吗?那些伤害他都认,会想办法尽力补偿,嫌他脾气不好,他也在改。
但人不是朝夕就能改变吧,怎就不能再等等他?
实在不明白左寒为什不能和他安安稳稳谈恋爱,很想大声吼出来质问番,又碍于目前正是脾气变好人设,姚琛泽胸膛起伏,气鼓鼓瞪着左寒,转身就走。
“去做个体检,你等回来。”
“李济航,是不是刚谈恋爱不能立即住在起,也许会不利于感情稳定?”姚琛泽坐在车上,想着心事。
这种完全无法摆脱又绵延看不到头绝望,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姚琛泽积极跑来这个让他产生心理阴影高楼体检,就是想确认这次易感期提前是否有问题,是否也是受药物影响,与最初那次又是否具有相关性。
“柯舜义那天说,姚青告诉他,姐恢复得不错。然而姚青应该早就通过唐荐忠知道姐死。”说出“死”这个字,姚琛泽还是顿顿,接着又言:“那他为什要骗柯舜义?为迷惑他放松警惕吧。”
“如果柯舜义知道姐刚死,他那谨慎个人,元旦很大概率不会出席晚会。”
“这是干什,借刀杀人呢。”姚琛泽闭闭眼,愤怒在脑子里横冲直撞。
那天他带着足够钱,想把那个能辅助自己安眠、看起来又乖顺可怜omega从红灯区带走,怕传说中明哥不放人,保险起见,他甚至带队卫兵,谁知不知为什突然进入易感期。
事后他去警局自首,说自己易感期强迫个omega。
“红灯区omega,这不算违背当事人意愿,姚少爷您回去吧,别为难咱们。”
他不依不饶,于是那些人又说,“们去查证,是他故意用药物引起你易感期。这相当于被害人同意。”
观星楼也出具报告证明是药物影响他腺体健康,又拿出姚青签好字监护人知情同意书告知他必须住院配合治疗。
“不太解,可以翻翻论文,看看统计数据。”李济航答得敷衍。他对这些确实不感兴趣也毫无经验。
“你赶紧谈个恋爱去。”姚琛泽要求很不合理。
然后现学现卖给你传授经验?
“不妥吧。”李济航坐在副驾驶,满脸不赞同。
车快开进观星楼,姚琛泽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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