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医生批评,姚琛泽句话也说不出来,又心疼又自责。
他自觉是因为易感期那几天困着左寒,叫人没能按时吃药
姚琛泽垂着头,心里阵难受。omega真太脆弱,怎动不动就生病晕倒。
医生没多久就出急诊室,顶着姚琛泽焦急乱窜信息素,赶忙开口安抚,“病人呼吸功能还在,应该是直立性低血压,大概率就是累着,人很快会醒,等检查结果出来看看具体原因,别紧张。”
姚琛泽让人给左寒办个住院,亲自把人接去病房,下午又安排着给左寒做套极为详细体检。
直折腾到傍晚,各项报告才陆陆续续出来。
“嘶。”医生翻着报告单,表情严肃,“病人在五年前切除omega腺体,术后没注意休养,本来就恢复得很不好,每天需要吃两片诺克吩,比别人剂量要大。”
左寒对着他总是副心事重重、傲娇又难搞样子,虽然这股爱答不理懒散劲儿次次都勾得他心痒痒,但没有哪个alpha不喜欢自己omega笑盈盈撒个娇吧?
还是不能把人送出去,不在眼皮底下看着,谁知道左寒每天都在跟谁说说笑笑。
想着想着,姚琛泽已经气冲冲走过去,刚叫左寒声,园丁赶忙直起身和大少爷打招呼。
左寒也随即站起来,他回过头轻飘飘扫姚琛泽眼,然后在姚琛泽愤怒视线里直挺挺晕过去。
姚琛泽下心脏骤停,脸吓得煞白。
门廊前,等着送他出去。
看着那辆接送人商务车,姚琛泽眼皮跳。
糟糕,今天说好要送左寒走。
对这事,姚琛泽心里自然是百般个不愿意,他可能刚有喜欢人,就爱把人放在身边看着。
说要送左寒走,只不过是缓兵之计。
“诺克吩是omega腺体激素替代药,每个腺体受伤不能自主分泌激素omega都必须按时按量服用,这药相当于代替腺体在给身体供给必要激素。”
“诺,你看下这个p值,病人体内omega腺体激素过底,都快变成零,病人肯定最近都没吃药。”
“这个东西很重要,怎能这不重视,长期停药,各项身体机能都会受损,最后难受还是病人自己。”
“定要足够重视,严格按时按量吃药,按时作息。”
“你没注意到他最近嗜睡乏力,人也没什精神?”
“怎这是?左寒,左寒!别吓!”他把接住人,手都在发抖。
掐人中没反应,姚琛泽俯身给左寒做起人工呼吸。
园丁也吓得愣,赶忙去叫人来。
前后不过几分钟,送陈医生车还没出庄园大门,阵慌乱后,左寒被迅速送进急诊室。
“是不是昨天晚上冻着,都是不好。”
他在市区还有几套公寓,打算把闹腾着要离开左寒安排住在公寓里。
回头看眼左寒常窝着看电视沙发,没人。
姚琛泽这才发现说这几句话功夫,左寒不见。他顿时急,在屋里转两圈没找到人,出去拐过前廊,眼看见他omega正蹲在地上帮园丁小于除草。
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园丁笑出口白牙,左寒迎着暖阳微微眯起眼睛,看神情也很放松。
姚琛泽点也不喜欢左寒和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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