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你能不能帮替去给姐姐扫扫墓,还有妈。”
“妈喜欢玫瑰,姐喜欢兰花。”
姚琛泽交代着各种琐碎事。
他不知道该怎办。
“爬山确实有点累人,但你也要多动动,等天暖和时候再去吧,年看次,好吗?”
半梦半醒间,脑海里又浮现出姚琛泽焦急狰狞表情,固执伸过来手。
该道歉是贪念那点甜又错漏百出啊。
可惜他不想开口说话,也不想睁眼。
脸上软,是姚琛泽凑过来亲他,没完没,下又下,像粘人小狗。
心里阵酸涩,左寒偏过头去。
姚琛泽给左寒擦擦头发,很小心地捏着他指节。
“你为什不拉着手呢。”姚琛泽声音很小,怕吵醒左寒。
你甚至,躲开手。
这句话姚琛泽说不出口,也不想和任何人提起。
头发上冰茬重新融化成水,淋淋漓漓全滚进衣襟里。
他第次有喜欢人,不知道是不是天下所有恋爱都会这样令人患得患失。
出事那家私立医院设施先进,名医众多,却存在安全隐患。
救护车将左寒送到之前存放姚瑾涵尸体那家小医院,安保严格,是李家产业。
他总是不能面面俱到,姚琛泽路都在反思。
就像他明明意识到唐荐忠出问题,还是念及这个人在江陵庄园多年,照顾病中姚瑾涵又尽心尽力,而容忍最初背叛。
星楼决策者讨价还价。
“现在是…零点过五分,四十八小时之后,派人去接,还请准时。”林邱同意。
警务局金属手铐被换成观星楼电子脚铐,扣在脚踝。
姚琛泽踩脚油门,有些不适应。
“权力斗争,向来没有什好与坏,输人,就是坏人。”林邱这句话说得也不算错。
等姚琛泽说完,再没什
“把你吵醒。”大少爷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
“有哪里难受吗?口渴不渴,起来喝点水再睡吧。”
左寒坐起身,并不接话,不知道在想什。
面前人眸光清澈,眼下乌青,整个人寂静又凉薄,看起来有些陌生。
姚琛泽突然有不好预感,在左寒开口前,抢话头,“跟你说个事,得去观星楼待几年,帮他们做做实验什,有段时间不能出来。”
左寒其实是醒着。
为什呢?
因为糟糕透,不想拉着你起沉在淤泥里。
希望你做回恣意任性小少爷,不要和这样人沾上点关系。
“对不起,又害你受伤。”声道歉,雾蒙蒙。
他还是不够狠心,总是顾念旧情。
左寒已经醒过来回,各项检查都挺正常,幸好救助及时,并未对身体造成什不可逆损伤。
只是大冬天落水着风寒,本来就虚,人烧得有些迷糊。
姚琛泽来时候,他应该是睡着,脸上红扑扑,眼皮薄如蝉翼,似乎能看到淡青色血管。
怎就是养不好呢。
是不同游戏。
他被抬到陌生牌桌上,他得拿到对等筹码。
可是怎办,左寒现在应该很需要他。
姚琛泽莫名有种错觉,好像只要他稍稍移开目光,左寒就会永远消失不见。
他omega总是太娇气,要精心养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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